孙膑又对着周勃一挥手,道:“周勃啊,你就一人一骑,紧紧跟着刘邦,进那敌阵。上天门台后,把那五雷鼓给狠狠打破,再将南斗、北斗、二十八宿的旗牌都给砍倒,咱得把天门给破了,可不能出岔子啊!”周勃抱拳领命:“军师放心,末将定不辱使命!”

孙膑又扭头看向樊哙,笑着喊道:“贤侄啊,你带着曹参、夏侯婴进阵,去把正北上的那座高台给破了。把十殿阎君、牛头马面都给赶得屁滚尿流,到阴坑那儿把七十二名军汉也打散喽,把纸幡扯个稀巴烂,再把毛遂从阴坑里救出来,这大破地户的功劳就归你啦!”樊哙一听,兴奋地拍着胸脯:“哈哈,军师您就瞧好吧,我樊哙准把事儿办得妥妥的!”

接着,孙膑看向孙燕和萧何:“孙燕,你和萧何一起去。萧何啊,你虽不太懂武艺,但你可是后福无量的人呐,也不用你冲锋打仗,孙燕你就带着他,领着六百四十八名壮健军士,到阵内中间那座高台下面。那儿有六名秦将,孙燕你可得奋勇独战,别怕,自会有人去接应你。等你杀退了秦将,就赶紧上高台,就算拿不住始皇,也得让他们君臣吓得腿肚子转筋,这大破人城的功劳就记你头上啦。”孙燕拱手道:“谨遵军师令!萧何大人,您就跟紧我,保您没事儿。”萧何微笑着点头:“有孙将军照应,我便放心了。”

孙膑又提高嗓门喊道:“解信、魏虎、宋龙、吴信、吴光,你们五个门徒听令!各领兵五百,按照五行披挂,拿着五色旗幡,用克敌之理去作战。敌阵外有五座营盘,按金木水火土五行之象分布。穿红的去攻西门,穿黑的攻南门,穿青的攻中营,穿黄的攻北门,穿白的攻东门。都给我奋力冲杀,谁敢违抗命令,军法处置!”五人齐声应道:“是!”

最后,孙膑对蒯文通说:“蒯文通执掌营盘,催督三军,擂鼓助威啦。”蒯文通微微欠身:“军师放心,我定让这鼓声震破云霄。”孙膑调遣完毕,架着双拐,稳稳地出营观战去了。

再说众将领了将令,一个个摩拳擦掌,齐心往敌阵奔去。他们也不弄出大动静,悄无声息地就直扑西营。那真是人如猛虎离山峡,马似蛟龙出营来,气势汹汹。

廉秀英一马当先,如同红色的旋风般冲向秦营。秦营军校见状,吓得屁滚尿流,赶紧飞报王翦:“将军,不好啦!燕营来了好多雄兵啊,领头的是一员女将,正往咱这儿冲呢,您快拿个主意吧!”王翦一听就知道是廉秀英,气得吹胡子瞪眼,大骂道:“这个臭丫头,竟敢来捣乱!众将听令,随我出阵,都给我小心点,别让这丫头跑了!”一声炮响,震得大地都微微颤抖,殿西侯王翦催马出营,与廉秀英战在一处。这两人仇人相见,那真是分外眼红,都使出了浑身解数,刀光剑影,打得难解难分。

打了数十回合,孙燕等将领也围了上来。王翦一看这架势,心里暗叫不妙,虚晃一枪,拖枪大败而走。众将在后面紧追不舍,一下就闯进了混元阵中。可刚一进去,王翦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没了踪影,只见里头黑暗沉沉的,分不清东南西北。刘邦看着这诡异的场景,皱着眉头说:“哎呀呀,这可太厉害了,怎么办才好啊?”樊哙也挠挠头:“可不是嘛,你瞧那座山,看着也阴森森的,怪吓人的。”

二人正说着,突然一声惊雷炸响,紧接着四面的沙石、刀枪剑戟就像长了翅膀一样,随风呼啸着飞来。樊哙大惊失色,喊道:“不好了,我的个老天爷呀!这里头怎么又有水,又有火,还有雷、有风,这兵器、沙石还漫天打来,咱这是插翅也难飞喽!”刘邦咬咬牙:“南郡王这么折腾我们,今儿让我们来打阵,就算没人帮我,我死在这阵中也得拼一把!”

就在他们胡言乱语的时候,皇姑廉秀英一马当先,英姿飒爽地冲了出来,只见她双手一挥,早将杏黄旗展开,朝着四面八方连展三展。只听“轰”的一声,风一下子停了,沙石也不飞了,火灭了,烟也散了。众人见状,都惊讶得合不拢嘴,纷纷喊道:“哎呀妈呀,这妖人弄的风雷水火,咋突然就没了?”秀英得意地一笑:“你们瞧好了,这就是三座法台,显露出来啦。正南上是天门台,那边是地户台,中间的就是人城台。”刘邦一听,立刻来了精神:“哈哈,那我得去抢天门台!”樊哙也不甘示弱:“我去抢地户台,谁也别跟我争!”孙燕笑着说:“得嘞,那我就去抢人城台吧。”说完,三个人各自翻身上马,如离弦之箭般飞奔而去。

再说廉秀英,一马当先,如同一道红色的闪电,风驰电掣般朝着天门台飞奔而来。刚到近前,好家伙,只见普天星相、五斗三才、二十八宿这些普天诸神,密密麻麻地排着队,跟一堵墙似的,把路给拦住了。廉秀英也不含糊,把手中的杏黄旗用力一指,脆生生地喊道:“我说各位大神,还不赶紧让开道,难不成还等着我请你们吃饭呐?”嘿,这话一喊,众神就跟训练有素的士兵似的,“唰”地往左右两边一分,让出了一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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