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这一幕,太岁爷心里暗暗叫苦:“怪不得这压神牌落不下去,原来是孙膑这小子有如此厉害的守护。看来今日想要伤到他,怕是没那么容易了。”
在那高悬的夜空之中,太岁爷瞪大了他那神通广大的怪眼,将孙膑营帐中的奇异景象瞧得真真切切。他心里那叫一个震撼,原本满满的信心瞬间就像被戳破的气球,泄了个干净。看着那围绕在孙膑身边的五爪金龙、斑豹、猛虎和飞熊,周身散发着的祥瑞光芒,交织成一道坚不可摧的屏障,太岁爷的手都忍不住微微颤抖起来,哪里还敢轻易下手。
“这孙膑,到底是何方神圣?竟有这般厉害的守护!”太岁爷喃喃自语,声音里满是震惊与不甘。他在空中不停地盘旋着,眼睛死死地盯着孙膑的营帐,就像一只等待时机的秃鹫,妄图寻找一丝可乘之机,好让他能顺利地将压神牌落下,给孙膑致命一击。
云层之中,那神秘的声响越来越大,仿佛有千军万马在奔腾。正所谓“云从龙,风从虎”,就在这时,更惊人的一幕出现了。那七位爷的原形竟然破土而出,瞬间冲破了营帐的束缚。两条威风凛凛的金龙,龙须随风飘动,金色的鳞片在黑暗中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一匹矫健的斑豹,浑身的斑点像是黑夜中的繁星,散发着神秘的气息;还有四只张牙舞爪的猛虎,血盆大口张开,露出锋利的獠牙,咆哮声震得人耳鼓生疼。它们像是得到了某种指令,齐刷刷地飞起,朝着压神牌扑了过去。
“不好!”太岁爷见状,脸色大变,心里暗叫倒霉。他哪里还敢继续停留,赶忙拼尽全力,双手稳稳地托定压神牌,慌慌张张地朝着混元阵中逃去。那模样,就像是身后有一群恶鬼在追着他似的。
不一会儿,太岁爷就气喘吁吁地回到了混元阵中的天门台。他整理了一下略显凌乱的衣衫,快步走上前去,恭恭敬敬地向老祖缴了法旨。然后,一脸无奈地把刚才在燕营的所见所闻,添油加醋地描述了一番:“老祖啊,那孙膑当真邪门得很!周身金龙护体,虎豹护身,光芒万丈,我连靠近都难,更别说用压神牌伤他了。”
老祖听后,眉头紧紧地皱成了一个“川”字,脸上满是无奈之色。他轻轻摆了摆手,说道:“罢了罢了,看来孙膑这小子福大命大,今日暂且放过他。”说着,老祖伸手一招,收回了那威力巨大的法宝。太岁爷见此,行了个礼,转身驾着祥云,灰溜溜地归了本位。而海潮圣人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切,气得咬牙切齿,心中恨恨不已,暗暗发誓一定要找孙膑报仇雪恨。
且说孙膑在门板底下,蜷缩着身子,大气都不敢出。他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头顶的门板,耳朵竖得高高的,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就这样,在紧张与忐忑中,他熬过了漫长的一夜。
直到天边泛起了鱼肚白,阳光透过云层的缝隙,洒在大地上,孙膑才长舒了一口气,知道自己这一劫算是平安度过了。他轻轻推了推身旁还在熟睡的孙燕,轻声唤道:“孙燕,醒醒,天亮了。”
孙燕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打了个哈欠,问道:“三叔,咋啦?天亮了吗?”说着,他坐起身来,环顾四周,只见那六位旗牌还在门板上沉沉大睡,鼾声如雷。
孙膑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筋骨,脸上露出自信的笑容,说道:“我今日大难已过,正是破阵搭救毛遂的好时机,可不能再耽搁了。”说完,他大步走到营帐外,高声吩咐道:“擂鼓聚将!”
那激昂的战鼓声瞬间打破了清晨的宁静,在整个军营中回荡。睡梦中的六位英雄被这突如其来的鼓声惊醒,一个个猛地从椅子上坐起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脸上还带着几分茫然。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不禁相视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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