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你们在比赛泼妇骂街吗?”许诺实在看不下去了,一边大骂,一边指挥人赶紧把车开进来。
疼痛和混乱中林七月不太清是怎样离开的,只看到周未然悲伤的眼神和孤独的身影,还有她自己的心如刀割。
虽然许诺将车飙到了一百多,但还是用了二十多分钟才到医院。
其实剧烈的疼痛之后便是麻木,到最后林七月已经感觉不到身体究竟还痛不痛了。
她其实对经常去医院这件事非常反感,但这事就像和她杠上了,往往三五个月,就要来来往往的住上几回。
一路上江北都铁青着脸,死死将她固定在自己腿上,她听着他强健而熟悉的心跳,莫名有竟有些安心。
车停好后江北下车拉开车门,弯腰要将林七月抱起,林七月扯了扯他的衣角:
“我自己走,已经不疼了。”
话还没落音,一辆黑色的跑车呼啸着从身边飙过,扬起的泥水溅了她一身。
林七月还没反映过来,那车便贴着他们的车停了下来,车门打开的同时,不屑的男音响起:
“开个破车也好意思停在这里,傻帽!”
许诺开过来的是他自己的奥迪6虽然算不上多高大上,但至少也不是破车吧,林七月皱了皱眉,抬头便看到了一张年轻狂傲的脸。
是个年轻男人,穿着某大牌当季新款的风衣,二十出头的样子,正不屑的打量他们。
男人抬了抬下巴,露出轻佻的笑容,说:
“小妹妹长得不赖,和哥哥去飚车怎么样。”
江北正拭去林七月脸上的泥水,听到这话,大拇指顿了顿,淡淡瞟了眼年轻男人的车牌号,语气森冷:
“不是本地人吧。”
也许是他说话的语气过于冷淡,又或者是他自带的气场镇住了对方,后者居然愣在了原地。
倒是许诺一脸同情的摇了摇头,道:
“真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啧啧,可惜了。”
江北一把将林七月凌空抱起,径直走向电梯。
林七月将头埋进他温热的肩窝,蹭了下:
“我是手受伤不是脚受伤了。”
江北顿了顿,语气竟然像在道歉:
“我太冲动,以后不会了。”
其实只是肩部被大力外旋造成的脱臼,外加一点肌肉拉伤,可在江北的高压下,还是做了一系列的全身检查。
林七月已经越来越习惯江北的强势和霸道了,甚至觉得理所当然。
当然林七月没有变态到什么都服从于他,只是觉得与其和他对着干自讨苦吃,不如表面顺从,偷偷反抗。
就这样一直折腾了三四个小时才完事。
从医院出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刺骨的寒意冻得林七月打了个哆嗦,下一刻,带着江北体温的衣服便已经裹在了她身上。
贴心的暖意在这寒冷的冬日里显得格外动人,江北虽然不是温柔的人,可也并不是完全不体贴,至少此刻,林七月觉得心里那块坚冰正悄悄融化。
但她此时心里辗转念想的,却是周未然的安危。
她正想着如何开口不至于触怒江北的时候,却看到白色救护车呼啸而至,被从车里抬下来的人有些眼熟。
是他!
作者题外话:有时候觉得江北霸道和强势得有点变态了,但这只是慢慢长征的第一步,江北会在此条路上越走越远的,男二快要出来了,宝宝们请耐心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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