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这一幕,使得刘宗儒心里暗自称奇,随即便程门立雪躬身开口道:“敢问前辈,适才之意这世上除了道门中人之外,竟还有可以除魔卫道之人?学生对此不解,还请前辈开示”。
垂钓老者将手中新上好鱼饵的鱼竿甩出去,眼睛紧盯着没入水中的鱼线,头也未回温和地说道:“宗儒小友,都说了不必拘泥,来这边坐下。我慢慢道于你知”。
刘宗儒拱手谢道:“谢前辈”。随即折了一些芦苇,铺在垂钓老者身旁的石头上,与那老者并肩坐于岸边。
垂钓老者原本双手持竿,改为右手持竿,转过头来带着长辈特有的慈祥笑容说道:“你可知道咱们明汉帝国,除了皇帝等贵族外,地位最尊崇的人是谁么?”
听闻垂钓老者这不着边际的提问,刘宗儒略微一顿,随即答道:“这个晚辈略有耳闻,文臣以丞相为首,武将以镇国大将军为首。”
垂钓老者听了刘宗儒的回答后,左手抚须哈哈哈大笑着说道:“非也!非也!你所说是普通人和品级较低的官员所知道的情形。真实的情况是,明汉帝国除了皇帝外,另外有两人地位最尊崇。一位是明汉帝国太师,统领天下儒门另一位是明汉帝国天师,统领天下道门。这两人一儒一道,共辅皇帝治理天下。”
刘宗儒满腹疑惑道:“就算如此,这与晚生方才所讲的除魔卫道又有何关系呢?”
锤钓老者:“帝国这样并行设置太师、天师的官阶,自是建立在儒道相应的实力基础上的。”
刘宗儒小心翼翼地说道:“您的意思……,您的意思是儒门中人也懂得神仙术?”。
听闻刘宗儒的话,垂钓老者不由哈哈大笑几声,随即饶有兴致地接着说道:“儒门,也是化生与天地大道之中的,自然也是大道一部分,能修行是必然的。世人唯晓道门有神仙长生之术,只是因为儒、道各自在帝国的分工和布道理念不同所致。道门,主要负责帝国日常妖魔鬼怪的镇压和守护龙脉的使命,自然为天下人所知儒门,主要负责培养帝国正常运转所需的各类人才,处理帝国人相关的事情,自然没有太多机会向天下展示仙法。另外,道门布道为缘是举,所谓缘既是道骨和道心,所以入得道门自然可修习道法而儒门布道则秉承有教无类,只要是任何想进入儒门的都可以成为儒门的弟子。这样一来,从外象看道门人数比起儒门就少了很多,帝国为了平衡儒道关系,儒门就只有一部分人得以修行。所以,世人所看到的的大部分儒士只是习得了儒门基本学识与道无缘。”
垂钓老者这番话对刘宗儒来讲如醍醐灌顶、拨云见日,随即恍然大悟道:“原来儒门竟有如此不为常人知的实情,看来是晚辈孤陋寡闻了。既是如此,敢问前辈:儒家之仙法道术要如何修得?要去哪里才能修习呢?修习了儒家仙法是否会影响功名呢?”
垂钓老者一愣,随即笑道:“哈哈哈!宗儒小友你一连三个问题叫老夫如何作答?今日天色也不早了,我还得赶回去焖了这泥鳅下酒呢?”
刘宗儒本欲再言,但又自觉不妥,随即起身拱手谦恭道:“前辈欲归家舍,晚辈理应垂手恭立。只是晚辈心中仍有万千困惑,还望前辈不吝赐教”。
垂钓老者沉思片刻后,从袖中拿出一物微笑地道:“宗儒小友,美食和美酒对我来说是很重要的,今日确是不便在此多做逗留了。然则,看你对儒门修行一事如此在意,这枚鱼钩就送给你吧。”
刘宗儒并未伸手接着鱼钩,而是连忙苦笑并推辞道:“晚辈不擅垂钓,也不懂垂钓,这鱼钩于我无甚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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