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儿,你怎么来了?”无机道长望着身旁的虞晨说。
“我是被三清的铃声引过来的!”虞晨回道。
其实她是看到手中的符咒在发光,一时觉得好奇,就将符咒拾起来,那符咒里居然现出无机道长正在度化丧尸的场面,虞晨被如此众多的丧尸给吓到,赶紧带着飞彤赶来。
让虞晨没想到的是,薛良春和孟瑞冬正在空中大战。
此时的孟瑞冬大变了样,一身邪气森森的,连同身为人的那一魂都不在体内。
虞晨一眼认出,孟瑞冬已被恶灵附身,也难怪他一出现,竟会招惹来这么多的乌鸦,而这些乌鸦的叫声,又引来了这么多丧尸。
“飞彤帮师伯将丧尸引至前面的广场上!”虞晨瞧着眼前这一幕有些相熟,好像什么时候,她曾经做过这事。
飞彤是灵狐,身上的气息能让丧尸发狂。那些丧尸追着飞彤,没一会疲飞彤引至到一个平坦的广场上。
虞晨早在广场四周设了阵法,阵法的手法同上回在出租房时大体相似,却因这里是平地,又被她略作改良。
无机道长见虞晨布阵设界的手法相当娴熟,着实给惊到。捋着长须叹道:“这孩子有学道法的天赋,可惜体质差了些!如若不然,绝对能修成天师!可惜了!”
就在无机道长自言自语间,丧尸已被虞晨困住。
望着那闪着金光的结界,孟瑞冬双眸眯了起。
“是她!”孟瑞冬好似明白了什么,大刀将薛良春的弯刀挥开,继而身形一转,朝虞晨飞来。
孟瑞冬的突然转身,把在场的人吓一跳。
无机道长见孟瑞冬是朝虞晨飞来的,想也不想挡在虞晨身前,被孟瑞冬手中的大刀给刺杀。
等虞晨发觉时,无机道长已到在地上,鲜血溅了虞晨一身。
虞晨下意识挥出一掌。这一掌,掌风凛冽,直震得孟瑞冬五脏俱裂。
“你……”孟瑞冬手捂着心口一脸不敢置信,嘴角却挂着一丝黑色的血线。
虞晨已顾不得孟瑞冬,将受伤的无机道长从地上扶起。
“师伯,把这个服下!”虞晨将自己最近炼制的护魂丹给无机道长服下。
无机道长是丹药方面的行家,一看这护魂丹,对虞晨更是赞赏不已。
“你这娃娃,居然有此等天赋,怎就是个鬼娃呢?”
无机道长这话一出,虞晨瞬间给惊到。
虞晨在民国时其实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世,只是这段记忆被薛良春给抹了,对于自己是鬼娃的事,现在的她并不知情。
如今听无机道长提起,虞晨一脸遭雷劈的。
薛良春站在虞晨身后,手里的弯刀已被他收起,无机道长的话他并没表现出惊讶,虞晨觉得他有事瞒着自己。
恰当众人为虞晨的身世纠结间,一辆黑色劳斯莱斯出现。
虞晨老远就看清了车牌,大声喊道:“是那辆鬼车!”
薛良春缓回神,此时鬼车已驶到孟瑞冬身前,车门开了条缝,一团黑雾从孟瑞冬身上逸出,继而凝化出一道虚虚的身影。
虞晨一看那人的身影,喊道:“是阿震!”
那虚影站在车门前,嘴角勾了勾,随后头一低,进了鬼车中。
虞晨想努力看清鬼车里的景象,可惜,那鬼车里面就像笼了层雾般,她什么都看不到。
没一会鬼车就消失。
虞晨发现薛良春居然没有追,疑惑不解地道:“你到氏知道什么?”
“那怨灵不是阿震!”却没有说他见过真正的阿震。
刚才怨灵不过是依照阿震模样造出来的,目的是控制孟瑞冬。
“晨儿,快扶贫道起来!”无机道长也看到了那辆鬼车,他同薛良春一样,觉得这里面很复杂,而眼前不是对付这鬼车的时候,他得先超度这些丧尸,免得这些丧尸再出来害人。
虞晨已发现这些丧尸是乌鸦引来的,这同上回在废宅见到的一样。
“师伯我来帮你!”虞晨瞧着这么多丧尸,料知超度起来一定有难度,好在这些丧尸已被她困住。
飞彤已将那些乌鸦处理干净,不过这些乌鸦身上太过邪气,它可不想吃。
约摸一个小时后,结界里的丧尸一个个倒在地上,变成了真正的死尸,飞彤嘴一张,朝那些尸体吐了团火,将地上的死尸化为灰烬。
薛良春站在孟瑞冬身旁,细细检查起孟瑞冬身上,果然在孟瑞冬的颈上发现两个轻浅的齿印。
这两个齿印并不是现在咬的,而是孟瑞冬的前生,只不过孟瑞冬死后,被人利用禁术将魂魄锁在了身体里,孟瑞冬不但没有变成丧尸,反而有了具不老之身,这才导致他不用入地府也能投胎。
薛良春想从孟瑞冬的记忆里探知,邵佳妍死后孟瑞冬到底遇到了什么?
却发现孟瑞冬前世的记忆已被人给洗了。
孟瑞冬是被孟母接回家的。
孟母对于孟瑞冬出手阻制她杀秦华南的事很是生气。
“我这么做也是为了你好!那小子就是来报仇的,亏你还将新戏的男一号让给他!你是不是真想气死我!”
孟瑞冬扶着额头。他现在头疼的紧,感觉自己像是断了片,对于今天经历的事,除了风过秦华南什么都想不起。
孟母的喋喋不休,让孟瑞冬烦躁地挥挥手说:“别忘了,他手里还有孟氏10的股权!”
孟母身躯一顿,似乎想到重点。
“我让人把他弄来,逼他放弃这10的股权,这样一来,加我和瑞薛的,你手里就有55的股权,你就能顺利当上下一任董事长!”孟母将自己的盘算说了出来。
“我对经营公司不感兴趣!”孟瑞冬说时起身。
孟母已被他这副心不在焉的举动给惹怒:“如果是为了那个姓虞的女人呢?”
孟瑞冬迈开的脚步收住:“妈,你要敢伤害小晨,别怪我与你脱离母子关系!”
孟母扬嘴冷笑说:“你只有当上下一任孟氏的董事长,才有资格跟薛氏叫板,那女人已跟了薛良春,你若是手里没个什么,拿什么去跟薛良春争!”
孟瑞冬被孟母的话给惊到,他似乎直到今天才意识到这个问题。眉头拧得紧紧,不发一言地进了自己的卧室。
孟母嘴角挂着一丝笑意,以她对儿子的了解,刚才的话,他肯定是听进去了。
虞晨刚收工,秦华南就跑来跟她说,想请她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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