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槿瑜的背脊颤抖地越发厉害,许久不食血的她对血液的渴望前所未有的强烈,眼看秦华南的脚步越来越近,朱槿瑜的克制力陡然间崩溃。
她倏然间转身,狰狞扭曲的五官,把秦华南给吓晕。
朱槿瑜望着倒在地上的秦华南,两眼含血,此时的她已完全失去理智,她龇牙咧嘴朝秦华南颈间凑来,森白尖锐的牙齿眼看就要落在秦华南颈上,一道白光打在她脑门上。
朱槿瑜吃痛地抬起头,见薛良秦和虞晨已步入屋中。
“槿瑜,你真的无可救药了!”虞晨大怪自己大意,差点就害了秦华南,好在薛良春赶来的即时。
薛良春将秦华南拖到沙发上,转首对虞晨说:“这几天,别让人靠近朱槿瑜,只要挨过这七七四十九天,兴许,她还能做回正常人!”
“你怎不早说!”虞晨生气地瞪着薛良春。
“我也是今天才发现,她还有做回人的希望!”薛良春望着一脸痛苦不堪的朱槿瑜说。
此时的朱槿瑜一脸的后悔,望着昏迷的秦华南,她决定绝不在吸食人血。
秦华南醒来时,见自己躺在薛良春的车里,脑门晕沉的紧,却想不起之前发生过什么?
“薛总这是……”秦华南扶着额头,记忆乱糟糟的。
“你晕倒在路上,我刚好经过就带你上来,怎么样,要不要去医院?”
薛良春说得十分自然,他已抹掉秦华南的这段记忆,在秦华南看来,就是走个路晕倒在了地上。
“不用!可能是拍戏太累了!”秦华南挥挥手说。
薛良春嘴角弯了弯,“其实你也不用这么辛苦,孟家也有你的一份,你不想拿回属于自己的那一份?”
秦华南闻声抬起头。
这是他心里不愿触及的一个秘密。没错,他是孟瑞冬同父异母的弟弟,他跟孟瑞冬除了这层关系以外,还有一层表兄弟关系,因为他们的母亲是亲姐妹。
这秘密直至他的母亲过世前,母亲才告诉他。他的母亲只希望他活的简单快乐些,要他不要去孟家,更不要去找孟瑞冬的母亲……
“薛总说笑了,孟家跟我毫无关系!谢谢薛总的救命之恩!”秦华南说时拉开车门下了车。
薛良春按在方向盘上的手掇了掇。
与其说孟瑞冬主动放弃男主一角,还不如说是,孟瑞冬成全了这位同父异母的弟弟?
这对哥俩有点意思!
薛良春的车一驶走,秦华南的手机就响了。
秦华南一看是个陌生电话,正犹豫着要不要接时?一辆黑色保时捷已驶到他身旁。
孟瑞冬摇下车窗,朝站在路旁持着手机正处于“接或不接”矛盾中的秦华南轻笑说:“上车吧!我亲爱的弟弟!”
秦华南瞬间石化。
手机铃声也在这时停止。
孟瑞冬晃了晃手机,原来电话是他打的。
秦华南万万没想到孟瑞冬会找上自己,想起母亲临终前的嘱咐,摇摇头说:“孟先生认错人了,我母亲只生了我一个,我没有兄弟!”
秦华南说时迈开步,孟瑞冬驱车追上他说:“快上车,有人要杀你!”
话刚说完,就见一辆丰田越野车快速驶过来。
秦华南惊得面色失血,孟瑞冬灵机一动,将保时捷横在丰田车前。
丰田车上的人瞧见是孟瑞冬后,迅即调转车头驶离。
秦华南这才知,孟瑞冬是打电话告诉他的,见他不接,便亲自找了过来。
秦华南被惊出一身冷汗,拉开车门上了孟瑞冬的车。
“他们是什么人?”
秦华南认定,孟瑞冬肯定认识他们。
“一群要你命的人!你自己小心点!有什么事打我电话!不管你承不承认,我都是你的哥哥!”
孟瑞冬说时塞了张名片给秦华南。
这幕欲擒故纵的戏码让薛良春瞧个正着。
刚才丰田车上的那帮人明显是孟母买来的杀手,那杀手万万没想到,第一次出手,竟被孟瑞冬给阻拦。其实孟瑞冬也不是真的阻拦,对于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孟瑞冬只是觉得还没到要动手的时候。
薛良春已经发现,现下这个孟瑞冬才是他真正要找的那个人。
恰当薛良春想将车调头时,一辆保时捷迎面驶来,将薛良春给堵住。
“薛总,这是闲得多无聊啊,居然跟我玩起跟踪!”孟瑞冬摇下车窗朝薛良春招手说。
“这里是公共场合,谁允许只准你能停车,而不许我停车的?”薛良春立马反驳。
孟瑞冬冷笑一声,体内的邪恶力量瞬间逸出。他受不了薛良春的这般挑衅,拉开车门步了出来。
薛良春一眼瞧出,眼前这个人已彻底邪化,此回他一定要将这人给收拾,免得他再出来陷害虞晨。
两人扭打成团。一会天上,一会地上的。
孟瑞冬身上的邪气引来了一群乌鸦,那乌鸦呱叫几声后,一群歪着脑门,身躯僵直的丧尸从四面八方涌来。
薛良春这才知,市居然有这么多的丧尸,敢情这些东西的幕后主使人就是孟瑞冬,或者说是附身在孟瑞冬身上的恶灵。
薛良春指着孟瑞冬说:“我以为你会安心做人,没想到背地里仍在搞这些恶心东西,看来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也不知道怎么做人!”
薛良春说时,亮出他的弯刀,孟瑞冬也不堪示弱,一把大刀瞬间在手。
两人在空中厮杀开。
就在两人厮杀间,底下三清铃大作,只见一道士,一手持铃,一手持着把桃木剑,由远而来。
在三清铃的引导下,那些丧尸被聚集到了一起。
没一会,那道士身前多了团红影,薛良春定晴一看,是虞晨带着飞彤来了。
“师伯!”只听虞晨向那道士唤道。
薛良春这才知,虞晨认识这道士。
想到虞家本就是捉阴人,与道士也属同根,便放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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