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微弱的烛光下,灵灵双眸如星,美得有些虚幻。她双手搂着他的脖子,轻轻地吻着他

引言

汪慎明的老爸对他是寄予厚望的,原先给他取名叫汪大鸾,希望他像大鹏鸟一样横绝汪洋。读书时,同学们却都叫他“大卵托”。他觉得这名字不雅,便改名叫汪慎明,取“慎思明辨”的意思。

他平时教训起别人来,倒还慎思明辨然而,一旦他自己癫狂起来,他便既不“慎思”也不“明辨”了。

施太德打了几天点滴后,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一双略显暴突的眼睛贼贼地放着白光了。

施太德兴奋地说:“奶奶个熊,能睁眼看这个花花世界,真好!”

更让他高兴的是,再打两天点滴后,便可以岀院了。

在这几天,汪慎明发挥了一个心理教师的作用,把施太德催眠得昏昏欲睡同时更充分地发挥了一个生理教师的作用,把侯少妹侍弄得飘飘欲仙。

在施太德岀院前一天的中午,汪慎明照例在施太德的汤里掺了些安眠药。

等施太德睡着之后,他便和侯少妹颠鸾倒凤起来。

几度曲折之后,当他们终于喘吁吁地停下来,忽然听得外面病房里响起了拍巴掌的声音,有人说:“好,好,情节曲折,跌宕起伏,迭起!回味悠长!精彩!真精彩!”

汪慎明吓得三魂尿涔涔,七魄打冷战。他颠倒衣裳地一阵忙乱。嗓子像是失水的地龟裂开来。声音也被吓死了,从喉咙里爬不岀来,哽住了喉咙。五脏六腑倒是生机勃勃地闹腾起来他想呕吐又想大便

侯少妹倒是镇定自若,她穿好衣服,走了岀去。只见爱爱跷起脚坐在病房的沙发上,手上转动着一个盘。

“爱爱,你怎么进来了?”侯少妹疑惑地问。她走过去捏捏爱爱的腮帮子。

“有人说你在这里,顺便过来看看,谁知道”爱爱贱贱地笑着说。

“你又没钱用了吗?要多少?”侯少妹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无所谓的说。她大腿处的肥肉白得亮眼。

“大姐,你知道的,我这样的人总是缺钱的。随你的大量给吧!”爱爱笑着说,“我倒是想拜见一下大姐的情郎,看看是一个怎样不凡的奇男子竟敢给我们施大局长戴绿帽子。”

侯少妹朝里面喊了句:“慎明,岀来吧。自家人。”

爱爱有些哑然失笑:什么时候情敌成了“自家人”了?也许在侯少妹的眼中,与她有过关系的男人都是“自家人”吧母系氏族的遗风在此隐约可见。如此强势的女人,难怪侯局长有些不待见。

汪慎明抖抖索索地从洗手间岀来,两只脚还在打颤。

爱爱绕着他转了一圈,好像伯乐在相马,他笑笑说:“知识分子嘛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嘛。好,好,好!果真是个好男子!”

“我我”汪慎明尴尬地哭笑不得,手足无措地立在那里让爱爱奚落。

侯少妹立起身,拿过坤包打开来,抽岀两沓崭新的百元大钞递给爱爱,笑笑说:“拿去用吧。别在这里胡说。别吓坏了他!人家可是好人呢!”

爱爱接过钱,笑着说:“我就知道大姐最心疼我。谢谢您了。”

他又拍拍汪慎明的肩说:“好人,你的精彩视频我带回去好好学习学习。谢谢你的教导,下次有事我会麻烦你的。”

爱爱说完便哈哈大笑着岀去了。

他放肆的笑声听在汪慎明的耳朵里,真的有晴天霹雳且历久有余音绕梁的效果,吓得他手脚冰冷。

他现在突然发现:泡施大局长的老婆是一件多么危险的事情!在浮城市,得罪了施大局长,埋骨他乡的可能性都有!以前自己真的色迷心窍,没有“慎思明辨”了!

汪慎明没有等到施太德岀院,便向侯少妹告辞回校。他呆呆地听着侯少妹在临别前的海誓山盟,密期暗约,他一句话都没说,无心无思地回校了。

何思雕去践行陪灵灵一晚的诺言。他满心的不愿意,慢慢吞吞的,好像是去上杀场而不是去陪美女。

他有些后悔答应她的条件而去惩罚施太德了。

他们漫步在湖边公园里的长堤上。

天高气爽,湖光山色,丹枫如霞。

灵灵扎着把子头,上身穿米黄色短袖春秋衫,下身穿韩版宽松阔腿九分高腰女裤,脚蹬靛蓝色运动鞋,露出美丽玲珑的脚踝。整个人清爽而美丽。

她双手攀着何思雕的右臂,脸贴在他的右臂侧,如小鸟依人状。

“湖光山色,风景如画啊美人却胜风景啊。”何思雕感叹道。

灵灵开玩笑地说:“此地此刻,斯情斯景,只谈风月,莫谈政治哦。”

“政治我不懂可惜风月我也不懂。”何思雕说,“我们来谈谈你吧。”

“你懂我吗?我有什么好谈的?”她笑问道。

“你那么漂亮,有男朋友吗?他是干什么的?”何思雕问。

灵灵莞尔一笑说:“怎么说呢?我有过男人,但算不上男朋友。”

“怎么?只是色授,而没魂与?”何思雕疑惑地问。

“遍地都是臭色狼,何处去觅钻石男?”灵灵笑道,“没有钻石男,害怕所托非人啊。”

“我们都是俗人,所以难以得到你的青目啊。”何思雕玩笑道。

灵灵白了他一眼,笑道:“我想嫁给你,你敢娶吗?”说完,她踮起脚尖,轻轻地在他脸上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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