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嘴糙话不糙嘛,声糙理不糙嘛。圣人说,狂夫之言,圣人择之”
引言
国隆特校长无疑是人中之精英。他见识过侯夫人拿高跟鞋扔人的精彩表演,所以他昨天借口处理颜欧柳老师,没有马上过来探病,而是派了学校的心理老师汪慎明来医院,明面上说是给施太德做心理安慰,实现上还有为侯夫人做心理疏导的用意在里头。
他知道侯夫人的脾气,今天他被侯夫人当众责备,已经算是轻的了如果昨天过来,垃圾桶盖头的可能性都有。
汪慎明是个三十岁的男教师。天天西装革履。说起话来像小姑娘一样温柔,他的声音很有盅惑人的功能。他总是说他自己的心理健康得像婴儿,心思纯洁的像井水。
他总是喜欢闪着一双如深井般高深莫测的眼睛说话,好像他说的话都是心理学中的高深奥秘密不传人价值连城的密诀,传授给你是对你特大的恩赐,不保留些对不起祖师爷。
他总是喜欢色迷迷地盯着一个个来让他做心理医治的女学生,摆着他心理学的权威的架子,既道貌岸然,又下流淫荡,总让何思雕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国隆特知道汪慎明是一个骗子,色中饿鬼。可是当心理老师就必须要他这种夸夸其谈自欺欺人的人。从自夸到自欺,从自欺到自信,从自信到自恋,从自恋到自敬好像他就是心理学界“仰之弥高”、“凌绝顶一览众山小”式的泰山北斗式的人物他说岀来的话就是放之四海皆准的真理。
稍有反省能力的人,哪里做得了心理老师?
何思雕认为,用“仰之弥高”这个词来形容汪慎明有些不得当,倒是用这个成语的后面的三个词来形容他更恰切“钻之弥深,瞻之在前,忽焉在后”来形容他更得当。对两性生理学“钻之弥深”讲解心理学时让人感到“瞻之在前,忽焉在后”。
汪慎明老师果然没有辜负国大校长的期望。昨天下午,当医生给施太德打了治痛的吗啡,施太德沉沉地睡过去之后,他便给侯夫人在卫生间里做了一次心理疏导不,是生理疏导。
汪慎明明知道侯夫人在卫生间,他也装着不知道,推门进去
二人互相吸引,前戏做得很足到了中途汪慎明相当疯狂,以致于让侯夫人怀疑他是否是个心理老师还是个情感疯子。但汪慎明终究没有发疯,还是个心理老师,倒是弄得侯夫人颠倒起来二人“疏导”了许久,最后才终于从卫生间里岀来。
汪慎明不亏是心理老师,在她癫狂之后还抚慰了她许久,这让她感觉到极大的满足。
侯夫人十分满意,心里有一种清爽感,好像堵塞了很久的沟渠,终于找到了一个岀口,把浊水污泥全部排泄岀去了。
她肥肥的脸绯红着。她笑着说:“你真行,你不应该叫心理健康老师,应该叫生理健康老师。”
汪慎明胡诌道:“心理要健康,首先生理应该健康。我研究生理健康花的时间比心理健康还多。”
侯夫人娇嗔地笑道:“你这死鬼,应该是研究生理健康比心理健康有趣吧!”
侯夫人把汪慎明和自己勾搭的小鲜肉爱爱比较,她认为汪慎明是另一型的人。
侯夫人十分反感自己的丈夫施局长在外面夜不归宿,搞七捻三的。特别是他在自己怀孕期间,居然勾引了自己的妹妹侯小妹,而且还给她在外面买了房子。她生下施太德后不久,妹妹也生下了侯少。她对他恨到心里头了。
此后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家中如中东的耶路撒冷城一样销烟弥漫。
施局长更少回侯少妹这个家来了。
后来她也想明白了,人生短暂,如果充斥着仇恨,活着也没有多大意思,应该及时享乐。
侯夫人侯少妹没读多少书,能够明白这样高深的道理,还是她的姘头爱爱口传身教给她的。
侯夫人初次来到菲斯中学附近一家名叫“云梦美容美发店”盘头发,便碰见了爱爱。
此时,半尺阳光照进美发店里,店里明亮得有点虚幻。那些美发洗发的器具在阳光下显很是明亮。
店里只有爱爱一个人。爱爱穿着职业装,坐在大玻璃镜前玩手机,年轻帅气极有朝气。
“嗨,夫人,有什么能给您效劳的?”爱爱热情地说。
“我来洗头盘头。”侯夫人说。
爱爱亲自给侯夫人盘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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