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原来热闹的地方,空空如也,这个很少见,难道,上演“空城计”?  不过没几天又热闹起来了,甚至连乌云也来凑热闹——  何止凑热闹,不一刻狂风卷来,飞沙走石般的,慌得大家赶忙抬桌子抱凳,急急往屋里撤——  好大声势的雨水!似乎还擂鼓鸣锣!暴雨没头没脑的倒,人声都给弄哑了,大家傻呆呆的待着,好久了,雨声渐渐变温和了,里面的人才有机会说话——  “真好像崩天!”老豹感叹的说。  “富贵,”四叔尽力大声说:“两天没和你饮酒,今次先罚二杯!”  “不不不!”富贵连忙说:“老婆吩咐,一次不能超过二杯,小弟甘拜下风,谢谢谢谢——”  “那就先来一杯怎么样?”四叔说:“我陪你先干!”  “这个——这个——”富贵掂量着,显然有些为难。  “饮杯酒也这么困难吗?又不是吃玭霜!”四叔说。  “好!就一杯,就一杯啊!”富贵坚定了。  四人同时干杯,白酒落肚——  “好!”四叔说:“富贵,剩下一杯,你自己酌情安排,大家绝不难为你。”  “甜酸苦辣共相知、心甘情愿为情痴、真心不怕火来炼、千刀难断是情丝”(改编至网络)。老豹又唱上了。  老豹的山歌还未停,富贵已拿着一支烟准备给他了,终于,老豹的声音一歇,富贵的烟也递过去了,一面说:“豹哥,你这么喜欢唱山歌,平时有没有给死去的老婆唱上几曲?”  “唱你的头!”老豹不高兴了,不过,对于富贵的烟,却一点也不抗拒。  “我又没有揭你的伤疤!不用反应这么强烈吧!”富贵说。  “抽你的烟去!”老豹没好气的叫。  “富贵,”四叔说:“你知道伤口撒盐是什么感觉么?”  “痛!”富贵说。  “知道就好,”四叔叫:“快喝你的酒,知道么?”  “我又没有恶意。”富贵嘟浓说,然后和四叔对烟,然后——  明显烟气浑浊,环境起了变化,气味也不同了——  当然抽烟喝酒的人没什么感觉,也像无事似的,甚至更加热火朝天——  什么?!头上竟然有水?莫非楼房漏水了?富贵摸摸头发,真的有水——  竟然不久又感觉到有水上头了,富贵不无疑惑的问田广:  “广哥,你家的楼房还不如我的瓦房,老在漏水。”  “少抽点吧。”田广答非所问。  一会儿富贵反应过来了,大喝:“乐仔出来!敢捉弄叔公?!”  “什么事?”乐仔正面向着富贵,从前面的饭厅出来。  明显不对,富贵好懊恼,好在他临急转弯也快,他说:“叔公要你认真读书,天天向上,知道不?”  “哦。”乐仔疑惑的应了句。  “听话,好好读书做作业。”富贵又叫。  乐仔好疑惑的返回去了——  富贵满脸尴尬,不停的摸着头顶思忖——  田广只是微笑不说,看来他明白内因——  狂风急雨,来得快去得也快,这个时候,雨势已弱了下来,然后,只是象征性性的撒着小水粒,老豹站起身说:“我回去看看家里的瓦房漏水没有?”说完已起身——  四叔说:“回去看看家里那个‘’背床板的’有没有事?”突然他又说:“明天大家去我家聚。”  “好,明天四哥家见。”富贵说着,三个人相继出了去——  这时候田挚才从楼上的楼梯口探出个头,他手里握着支水枪。  田挚轻快的跑下来,跑到乐仔身边说:“叔,刚才好好笑耶!”  “别妨碍我做作业!”乐仔急着说。  “我也要做作业!”田挚叫着一边往乐仔身边挤——  乐仔想法摆脱,可没有效果,最后只能出下策——  乐仔干脆把作业本书本搬到地板上,然后继续做作业——  不想小侄子田挚又粘了上来,小孩子就是小孩子,贪玩而已。  可乐仔小小还是学生,做作业可是天大的事,田挚不停的闹,最后,他只有出“绝招”了——  只见乐仔迅速收走自己的东西,一溜烟跑出外面去,还把大门关了——  “爷爷带你去玩。”田广对田挚说。  这个也成,可以骑爷爷的背,因为这时,田广已蹲下把背候着,你以为爷爷这样就是做牛做马么?不是这样的,将来你做爷爷或奶奶了,你也会感受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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