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坐在竹亭里,月光温和地穿透,洒进亭内,桌上摆放着两杯清茶,茶壶中的水正微微冒着热气,散发出一股淡淡的香气。

“你和书言探的如何?书言怎么没跟你一起回来?”

“他去找真正的敌国皇子了。”

什么?

当今朝和玄砚走出霄云殿大门,书言就兴奋的回到今朝身边:“主人,我已经把那些人的信息全部收集完成,随时准备待命大展拳脚!”

“你回来的刚好。正好还有个任务要派给你。”

书言声音激昂:“保证完成任务!”

“你跟阿砚去趟大理寺狱,找一下镇国公,阿砚不知道他长什么样,你帮他一把。”

然后今朝今朝与玄砚兵分两路。

步入大理寺狱,玄砚穿过一条狭长而昏暗的走廊,“玄砚,找到了,他在这里。”

玄砚抬头望去,牢房内部,空间狭小,门上镶嵌着铁条,透过铁条的缝隙,墙壁由冰冷的石头砌成,地面上铺着薄薄的稻草,散发着潮湿和霉味。

只见镇国公孤独地倚墙而坐,双目紧闭,眉头紧锁,仿佛在思考着什么重要的事情。微弱的月光透过窗户照在他身上显得格外沉重。

玄砚朝木文泽的方向走去,居高临下的望着他,玄砚嗓音冷漠如千年寒冰:“你就是镇国公木文泽?”

木文泽抬头,握紧的双手缓缓松开,仰视着玄砚:“我是。”

玄砚颔首:“走吧。”

木文泽站起身来,走,去哪?难道自己已经死了?这是接自己去投胎?

玄砚见木文泽依旧静静地站在原地,心中不禁生出疑惑。他转过头,目光投向木文泽,似乎在询问:“你怎么还不动?”

还得去找你妻儿呢,真磨叽。

然而,他很快又收回了目光,陷入了沉思。片刻后,他突然想起什么:“燕云驰是那个?”

木文泽指了指右前方,那个人正躺在草席上睡觉。

【“书言,去查查他的信息。”】

书言的笔指向他,书已经自己开始翻页,待书停滞那一刻时,书言表情古怪。

【“怎么了?”

“这个人不是燕云驰,上面的名字显示是‘王二’。偷鸡摸狗的事没少干,人是东篱国的人,跟桑南国没一点关系。难道是我有问题?”

“不是你的问题。”】

玄砚垂眸沉思,回去跟今朝商量。先把木文泽带回去,其他人……以后再说。

玄砚也不纠结,直接揪住木文泽的衣领,消失在原地。

今朝给玄砚添了杯茶:“现在的燕云驰不是燕云驰,有掉包的可能吗?”

玄砚伸出手接过茶水,轻轻摇头,眼神深邃而宁静。书言只知道目前这个人不是他们所谈论的敌国皇子。

木文泽与瑾贵妃已经叙旧完了。

他请玄砚送他回去,在这已经有段时间,时间拖的越久,他越担心。这里是王宫,眼线很多。稍有不慎就可能万劫不复,更何况他还是个罪人。

其实他想多了,从玄砚来此的那一刻,整个永安宫被玄砚灵气笼罩,里面的任何动静外界都无法探知。

玄砚缓缓抬起双眸,放下手中的茶杯,嗓音平淡:“那个燕云驰是一直出现在你面前吗?有曾在你面前消失过一段时间?”

木文泽沉默良久,语气坚定:“嗯,我可以肯定他从未离开过我的视线,怎么了?”

玄砚与今朝对视一眼:“我现在送你回去,你在牢里再待几个时辰你就可以出来了。”

瑾贵妃立马上前阻止,神情惊慌道:“等等,你又干什么?你们不会又要做什么危险的事吧?”

坐在一旁的今朝安慰道:“不会,明日你们可以正大光明的出门,我保证。”

介于今朝的这些“大逆不道”的操作,今朝的发誓在她心里的可信度很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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