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又来了,几个时辰未见,你可想我啊?”

突然,娴妃听到了一阵诡异的声音,如同缥缈的幽灵之声。恐惧瞬间爬上了她的心头。

娴妃迷迷糊糊间睁开眼,书言正站在她的床前,“你怎么又来了?来人!快来人!”

“桀桀桀,你叫啊,你叫破喉咙都不会有人回应你。我们姐妹二人促膝长谈怎能让他人打扰?”

“本宫才不要跟你畅谈!”

“既然不跟我聊,那你要不要跟我的孩子聊聊?”

书言幻化出一个婴儿,“这是我的孩子,虽然当时胎死腹中,但是已经成型,你瞧瞧。瞧瞧你的干儿子。”

“本宫才不要看!他才不是本宫干儿子,本宫有自己的儿子!”

娴妃的声音中充满了抗拒与厌恶,她极力想要避开眼前这令人毛骨悚然的景象。

“你为什么不看!当时我们说好了的,待我孩子出生认你做干娘,你怎么可以食言!来,儿子,跟干娘打个招呼。”

书言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近乎疯狂的执着,他将那虚幻的婴儿强行塞入娴妃怀中。

原本应该安详沉睡在襁褓中的婴儿,突然间睁开了双眼,那双眼睛空洞而无神,他用一种不属于这个世界的诡异语调说道:“干娘,你好。”

“啊!”娴妃惊恐的尖叫,把婴儿往地上扔。

‘沈玥’恼怒,“我好心把我孩子递给你看,你居然把他扔到地上!你杀我孩子一次不够,还要再杀第二次吗?!”

阴风阵阵,窗户被吹开发出吱嘎的声响,烛火忽明忽暗。

“呜呜呜,干娘,我好痛啊,你为什么扔我?为什么要杀我?”

“本宫没有,是瑾妃!瑾妃把你的安胎药换成落胎药的!是她杀死你们的!你们应该去找她报仇!”

书言歪头,声音渐渐平稳了些:“是吗?”

“对!”

书言没有顺着娴妃回答,“姐姐可有看到我的香囊?就是我的怀孕时你给我绣的,说可以我和孩子平安的。啊呀,原来在这里啊。”

书言从床上拿起香囊,“原来是昨天落下了。”

娴妃瞪大双眼,情绪有些崩溃,低喃着:“我不是把它扔掉了吗?”

书言把香囊递到娴妃面前,“姐姐,你闻闻,还香着。我每日都带着它,可宝贝着呢,香味淡了,你还给我更换,姐姐可还记得?”

“是啊,干娘,我每天都闻着它睡觉,时间久了,我却越来越难受,这是为什么呀?”

婴儿从襁褓中起来,飘到娴妃旁边。

“姐姐,你可知道?冥王跟我说,这个香囊是害死我孩子的罪魁祸首,可是那碗参了毒的落胎药却让我们彻底没命!”

“落胎药是意柳给你的,她是瑾妃的人,跟我有何干系?!”

屋外,“书言,这是从哪里学的?”

“他说,这是从话本里学的,结合真实事件编出这么一个故事。”

玄砚拗不过今朝,只得让今朝独自坐在一个椅子上。

“昨日只是听你们说,感受不到,没想到书言挺厉害的啊。”

今朝看着面前打自己巴掌的秋菊,皱眉不语。

“怎么了?”

今朝看着脸上已经渗血的秋菊,“有点吵,放了她吧。”

玄砚嗓音淡淡道:“我倒是觉得听得挺舒服的。”

他又转头凝视着今朝:“朝朝是觉得我残忍吗?”

在那个时候的天地,善良,就是催命符。

今朝摇头,“我没有这么觉得,天道的心是公平公正的,但今朝不是。”

别人打他一巴掌,今朝是要还回去十巴掌的。今朝又不是善人。只是觉得打得差不多了。

玄砚听闻,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却没有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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