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曾有那么一刹那,同样的动作,同样的事情,宛如被时光之轮反复碾压,在心底掀起阵阵烦躁。那些人,宛如附骨之疽,令人心生厌恶,难以言喻。
李相夷就是这种感觉。
单孤刀师兄的眼中为何会闪过一丝嫉恨,转瞬即逝。阿娩的眼神总是哀婉凄切,如泣如诉,欲言又止。而肖纸巾的目光则虚伪愤恨,恰似那毒蛇的信子。云彼丘总是目光闪烁。
终于,在某一天,他按捺不住内心的好奇,偷偷跟踪单孤刀,却意外地发现了他的阴谋,心中的愤怒如火山喷发,却并未带来太多的痛苦,仿佛他早已知晓这卑鄙无耻之人的真面目,不值得为其伤心难过。
他精心安排好师父师娘,决定将计就计。
而此刻,他凝视着云彼丘,云彼丘的手微微颤抖着,声音也变得有些不自然。
他似乎从未意识到,身边的人竟已变得如此卑鄙龌龊,虚伪不堪。
“门主,请品尝我为您精心泡制的香茗,愿门主能顺利找回二门主的遗体,凯旋而归。”
“云彼丘,我待你如何?”他嘴角微扬,看着云彼丘,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好整以暇的看着他。
云彼丘微微一怔,赶忙垂下眼帘,低声说道:“门主待彼丘情同手足。”
李相夷发出一声冷笑,宛如寒风中的冰凌,冰冷刺骨,“是吗?那你待我又如何?”
言罢,他迅速出手,如闪电般点中云彼丘的穴道,将那杯茶强行灌入他的口中。随后,他松开云彼丘的穴道,冷冷地注视着他,仿佛在审视一个陌生人。
只见云彼丘一双眼睛瞪得浑圆,满脸尽是惊恐之色,他双膝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颤声道:“门主……”声音中充满了惶恐和不安。
“来人啊!速速去将云比丘房中的书信取来!”随着这声厉喝,立刻有几名弟子领命而去。
没过多久,那些书信就被送到了堂上。而此时的云彼丘,因为剧痛难忍,已然昏厥了过去。
李相夷面沉似水,当着众人之面缓缓地将那几封书信拆开。他逐页翻看,脸色越来越阴沉,看到最后,忍不住冷笑数声,然后随手将这些书信递给了身边的人。
周围的众人纷纷传阅着这些书信,一时间议论声四起,一片哗然。原来,云彼丘竟然受到了一名妖女的诱惑,暗中给门主下了毒!
佛、白、肖三人见状,急忙齐声开口为云彼丘求情。然而,李相夷只是冷冷地瞥了他们一眼,眼中满是不屑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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