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体育课,英粟儿太困了, 她翘课躲在教室里睡觉。如果有老师来问她就说生理期。
金老二早留意到英粟儿没有来上体育课,被英粟儿那膝盖黑心一撞,当时是差点把他给疼晕了,但下午就好得差不多了。
想起那个野妞他就心里火烧火燎,他惦记她不是一天两天了。
所以,在自由活动时他悄悄摸回教室,果真,那野妞正趴在桌子上睡觉。
他悄无声息走过去,在他位置坐下来,扭着身子,双手肘分别搭在两张桌子上看着她。
她侧脸枕在臂弯里,脸都挤变形,微微张着小口,粉红的,跟婴孩似的。碎发扑在白皙的脸上,睫毛又长又密。
他不由得用手指轻轻撩开她脸上的发丝。
她突然被惊醒,眼前有一张脸,离她很近的一张脸,她吓了一激灵,一下坐了起来,惊恐的大眼睛看着他,尖叫起来:“干什么?你。”
这突如其来的尖叫声吓住了金老二,他直起身子往后一让:“哦,醒了,吓老子一跳。”
她紧张而警觉地看着他。
“行啦,我又没怎么你,交个朋友嘛。”
英粟儿稍稍平静一些,不理他。
“怎么说?”他色眯眯盯着她的脸。
她半边脸还有睡出来的衣纹压痕。一条一条像蚯蚓一样。看上去像刀疤一样将她的野性显现出来。
“什么怎么说?”她冷冰冰说。
“受伤了,疼着呢,你该不该负责?”他看着她迷离又冷戾的眼眸,被撩拨得不管不顾。
他就喜欢她这款,从她滚楼梯那次揪着他衣襟凶他的时候,他就喜欢她。
他吸了下快掉下来的口水。
她感觉跟吃了苍蝇一样恶心。而且开始恼怒万分。
“好像肿了,要不要看看?”他淫荡地凑近她。声音黏腻得令人起鸡皮疙瘩。
她浑身发冷,汗毛竖立,她站起身后退一步,想从另一组走掉。
他也起身开始堵她。
这边,瞿阳因为生理期痛经请了假回教室,胖大庆陪她到教室。
她俩走进教学楼,走上三楼,走进高一四班,突然听到教室里有声音。
她俩止步,只听金老二的声音:“野妞,你今天还想跑吗?你得负责,验验它行不行。”
英粟儿的声音: “流氓,隔壁班都在上课,你敢乱来,我就喊。”
胖大庆刚走到门外,看到金老二堵着英粟儿,吓得张大嘴,差点喊出来。
瞿阳反应快,一下捂住嘴,将她拉着退到后几步:“快去喊杨八五。”
金老二怔了一下;“哼哼,你现在是什么名声你不知道吗?你喊呀,我就说你勾引我。我就说弄伤了我。要不要你现在来验下伤。”
他说着向女生逼近。
“你最好别乱来,你也知道我什么名声,你也知道我是凌维的人,你敢动我,凌维饶不了你。”
“哈哈,凌维,我动了你,凌维还会要你吗?”
英粟儿退着,腿碰到一把课椅,她手摸到一杯边沿。
她站着,脸色熬白地站着。
金老二以为她被他镇住了,竟然一只手摸了下胀痛的前门靠近她。
门外的瞿阳悄悄上前躲在门外看到这一幕,情急之中冲进教室大叫一声:“金老二,你要干什么?”
说时迟那时快,这边英粟儿大叫一声,手拎起椅子就甩了过去。
瞿阳一声吼的一瞬椅子正好也砸过来。金老二一惊,不待他转身后看去,椅子已正正砸在他背脊上,痛得他一下就弯了下去。
英粟儿发疯了似的又拎起一把椅子,举起来砸过去。
金老二一转身,抬胳膊一挥,将椅子抡到一边。
他又痛又恼,站起来要扑向英粟儿,瞿阳赶上来抓住他的衣襟,又叫又骂又打。
正好杨八五赶到,冲上来将瞿阳一把扯开,顺势一脚蹬在金老二肚子上。
这是,这边的动静惊动了隔壁班,那边顿时乱了起来,老师学生全跑了过来。
金老二见势不对,冲向后门,跑出去,在走道上横冲直撞往楼下跑。
杨八五紧跟后面追,英粟儿也追出去。
瞿阳呆在教室,胖大庆呆在楼道上,背脊紧紧贴着围栏墙上。
走道上的学生们先是一怔,呆站在走道上,反应过来也都追下楼去看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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