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一星期,英粟儿不敢造次,在家老老实实待着,每天睡到中午才起床。
下午,看小说,抄写歌曲,吹口琴,画画,能玩什么就玩什么,就是不看课文书。
晚上陪洋子看电视。
韩剧《看了又看》像老妈妈的裹脚布,又臭又长。
无聊至极。
好多天她都不理睬英成。英成理亏,也不敢招惹她们。
下午的时候,英成和洋子去上班。
实在无聊,她从英成床下翻出他的小提琴。
小提琴经年无人问津,琴盒已是布满灰尘。
英粟儿抠开琴盒扣,尽量小面积接触到灰尘,用指尖挑开琴盒,小心取出小提琴。
一把非常精巧的小提琴。这是英成婚前就买的,二十多年了,完好无损。
小时候英成每晚睡觉前都要拉一两个小时小提琴,就站在洋子和英粟儿的床边。
英粟儿每晚都是在英成的小提琴声中入睡。
小学的时候,英成也曾教过英粟儿拉小提琴,可是,她开始站着拉,拉着拉着就坐到床上拉,再拉着拉着就斜靠在被子上拉。
英成一声怒吼:“以后再也不准你碰小提琴!”
英粟儿便终于解放了。
谁稀罕学小提琴,站在那,用肩膀和腮帮夹着腮托,一练两小时,不能自由行动。
枯燥的要命。
英粟儿试着拉了一下小时候学过的“北风吹”。
还在无聊,又将小提琴收到琴盒里,塞回床下。
好像能玩的东西很多,又什么都不想玩。
心里满是狂躁不安,关不住的感觉。
这时,楼下传来肖笑言的喊声:“英粟儿——英粟儿——”
她打开窗户,伸出头,向她招手:“上来。”
肖笑言站在下面,头仰的很高,也朝她招手:“下来,快点,下来。”
“去溜冰吗?”英粟儿顿时容光焕发。
“带着溜冰鞋,先下来再说。”
英粟儿激动得换了一套浅色宽松清爽的运动衫,拎着冰鞋跑下了楼。
“你爸爸不会再搞突然袭击吧?”肖笑言扬着眉问。
英粟儿一副管不了那么多的样子:“不知道,应该不会吧……我都一星期没出门了,估计他都想不起来我会去滑冰。”
“走吧。”肖笑言拉了一下英粟儿的胳膊:“上次你爸爸是怎么知道你去滑冰的?”
英粟儿沉下脸:“都怪瞿阳他爸爸嘴痒,路上见到我爸爸就说‘老英,你女儿滑冰是这个’就伸出大拇指,他以为我爸爸会因为我滑冰滑得好而高兴。”
肖笑言听后不由得骂了句:“唉,死老头,多嘴,以后尽量不要周末去滑冰。大人们平时都上班,不会看到。”
“怎么今天会突然想起来约我?”
“亦然让我来找你的,等会见了他,你就知道了”
英粟儿满脸疑惑,偏头看看肖笑言,肖笑言低头不说,还挺保密的样子。
她们走近滑冰场时,远远看见亦然在冰场中悠闲自得的滑着冰,依然是背着双手闲庭信步。
只是背着的双手捏着一本厚厚的本子。在腰间轻轻拍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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