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我说,你怎么听不懂人话呢,我们二小姐现在没空,你哪儿来回哪儿去,你们府上的事儿,跟我们有什么关系?”这家丁说着就要把人往外推。

见家丁不为所动,情急之下,松苓径直跪下,用双手死死的抵住门,朝里面大声喊叫道:“求姜二小姐救救我们家小姐吧,姜二小姐....”

“是谁在外面大喊?兰英,你去看看。”在内院正用膳的姜琼华仿佛听见外面有人在喊自己,她放下筷子让兰英去瞧瞧,自己接过紫英递过来的帕子擦了擦嘴,起了身,披上一件兔毛披风便要走出去。

“小姐,外面冷,您还是在房中等兰英来回话吧,再不济,还有大小姐呢。”紫英劝道。

“我仿佛听见有人在叫我,我得出去瞧瞧。”姜琼华摆了摆手,便让紫英扶着自己走了出去。

刚走到门口便看到元敏柔的婢女脸上满是泪痕,头发也散了,身上的衣物也有些摔倒的脏污痕迹。

“小姐,这是元二小姐身边的松苓,但不知她今日怎得来我们府上了。”兰英走过去扶起了跪在地上的松苓,替她拍了拍身上的污渍。

“这是怎么了?怎的如此吵闹?”姜嘉卉也在房中听到前院的吵闹,皱着眉走了出来问道。

“松苓,你不在你家二小姐身边待着,怎的来求见我了?可是你们二小姐出了什么事情?”见松苓这样狼狈,姜琼华隐隐约约猜到几分。

“姜二小姐,奴婢求您救救我家二小姐,大小姐要打死我们二小姐和菖蒲,奴婢....奴婢也是没办法,只能来找您了,求您救救我们二小姐吧!”松苓泪流满面,跪下重重的磕头道。

“你快起来,别把头磕破了,我随你去看看便是。”姜琼华看着松苓这样,于心不忍,“紫英,去备马车,我们去元府。”

“琼华,你忘了我怎么嘱咐你的了?”姜嘉卉见姜琼华又想掺和元府两姐妹的私事,心中总觉得不妥,皱着眉看向姜琼华劝解着,摇了摇头道:“你这样去管别家的家事,父亲母亲知道了,你又得受罚了。”

“姐姐,我知道你一定会替琼华保密的,元敏柔是我同窗好友,她的婢女走投无路来求我,我不得不去,况且,元敏宜此番做派,简直就是不将大文律法放在眼里,亏她父亲还是大理寺少卿呢,竟然如此不讲礼数!”姜琼华坚定得说道,自己是一定要去的。

扶起跪在地上的松苓,自己则只带着紫英兰英便离开了。

姜嘉卉见自己完全劝不住妹妹,也只能干着急,她只能祈祷父亲母亲不会知道此事。

元府,菖蒲已被按在地上打了十个板子,唇边都开始渗出了鲜血。

看着菖蒲趴在长凳上脸色惨白的模样,元敏柔心里难受至极,“菖蒲,菖蒲,你别死啊菖蒲,长姐,你不是要打我吗?你打我吧,你罚我,骂我,怎么都可以,你别打菖蒲了。”元敏柔挣脱了控制住自己的小厮,跑过去趴在了菖蒲的背上,泪珠大颗大颗地滑落,她哭的声音嘶哑,悲悲切切地央求着元敏宜。

元敏宜见她这模样,嘴角露出嘲讽,就是不为所动:“知道你急着受罚,等会儿就轮到你了,等你的婢女先受罚完,就是你受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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