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然在心底莫名的自证了起来,莫名其妙的。

鹤砚清清醒的盘算着,鹤昆的母亲跟自己的母亲雍王妃都是从姚家出来的姐妹,

自然自己与鹤昆便有了更深的血缘关系。

除了相互控制,实则彼此也有共同的利益。

鹤砚清的指尖点在姜玉瑶的鼻尖上,这被灭了全族的少女,

在王府苟活十年,却不曾阴暗半分,一直积极阳光,做一只想要飞出去的小鸟。

鹤砚清忽而笑了笑:

“王妃与我那二妹,这十年过去,对你不过是些小伎俩罢了。

姜玉瑶,真正的魔头,其实就坐在你面前,

正以良善之人的皮囊对你发出这辈子最险恶的邀请,将你拆骨吞喉。

你会恨我,但你又无法。”

他唇角上扬起来,勾勒出嗜血阴寒的弧度,嗤嗤的笑着。

可是姜玉瑶却缩在鹤砚清的怀里,琼鼻有些微微发红,衬得她睡颜更为迷人了。

额前有些杂乱的青丝垂在眼角边,绕是多了几分妩媚。

娇软的小白兔依旧是毫无防备的在魔头的怀里睡了起来。

“朔风,去通知鹤昆过来吧。”魔头想通了,他该保持心狠与清醒的。

姜玉瑶环住了他那紧实的窄腰,睡得香甜,

少女身上散发着一股淡淡的的花香,侵入鹤砚清的鼻腔里。

他缓缓闭上眼,鹤昆就要到了,可是他的手臂却迟迟不曾松开姜玉瑶。

他漆黑锐利的眉眼紧皱起来,脑海里一闪而过鹤昆那酒囊饭袋的身影即将趴在姜玉瑶身上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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