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虽说又被跟踪晦气得紧,但姜虞月的收获也不少。
“大少夫人回来啦?”
吉祥正在院子里晾衣服,看着姜虞月回来了立刻招呼了一声,姜虞月则是上前将刚刚买到的血心芝交到了她的手里。
“今个的血心芝我买到了,你去备一下药罐子和其他所需的药材,我回去换身衣服,一会我再过来煎药。”
吉祥伸手接过,当她看清药材之时面上闪过一丝讶异,没想到姜虞月居然还能买到血心芝?!
毕竟百里子玄开的药方表面上是为谢景澜治病,实则是为了给他排毒的同时调养身子。
赵管事为了谢景澜的身子,早早的就将市面上所有的血心芝给高价采购一空了,暗地里偷偷供应着谢景澜这边,即便姜虞月买不到,谢景澜的药也根本不会断。
因此姜虞月在京城买不到,压根不是因为宋锦婉的缘故。
也怪不得吉祥这么惊讶,毕竟赵管事对自家殿下的身子一向最为上心,必定不会漏掉一株。
所以在这种情况下姜虞月竟然还能买到血心芝,想必出价不菲不说,定然也是费了不少功夫的。
姜虞月对自家殿下竟然上心到了这种程度?
吉祥心中暗暗感叹,想着姜虞月如此辛苦,便还是进到屋内禀告了一声。
“殿下,大少夫人她今日出门采买到了血心芝。”
谢景澜正在闭目养神,虽听到了吉祥的话但却并未作出回应。
吉祥实在是好奇为何姜虞月如此,便试探性地问了一句,“殿下,这血心芝基本上已被赵管事买断,她买到这一株恐怕费了不少功夫,为了殿下您的身子,大少夫人竟然……不知她到底所图为何。”
谢景澜这才睁眼,眼底里透着幽暗,薄唇边勾起一丝冷笑。
她图什么?自然是图色。
都说色字头上一把刀,这姜虞月为了在他身上得个孩子,真真是什么都豁得出去。
当姜虞月来煎药时,面对便是谢景澜一副冷冰冰的姿态。
“今日心情不大好?”她琢磨着开口问。
谢景澜倚着轮椅,面无表情。
姜虞月重复了遍,“若是心情不舒畅,说出来别憋在心里。”
然而回应她的依旧是缄默。
姜虞月恼似的回头,紧盯着他的面孔,似要从中看出个究竟来。
他无动于衷,仅露出敛在光影下的侧颜,手指轻抚着袖口的金丝纹路,一副岁月静好的做派。
姜虞月陡生了逆反心理,上前一步,挡在他面前。
谢景澜这才懒懒掀了掀眼皮子,瞥她一眼。
“你若不说清楚,我就只能用另种法子帮你排泄了。”姜虞月勾了勾手,目光摩挲着他的脸,直至有些松散的衣襟处。
“话本子里都说,男女之事,最是忘忧快活,如今也可试一试真假……”
光天化日,她就敢口出狂言。
而她也并非光说不做,手已触碰到胸襟,隔着似乎都能感知她指尖的温度。
谢景澜眸色一颤,蓦地反手攥住她纤细的手腕。
姜虞月只当他羞赧难堪,刚想松了这逗弄的心思,谁想耳畔传来一阵透着低哑的嗓音。
“怎么,光说不做,是有色心没有色胆?”
他抓着她的手腕,指尖泛着冰凉,黑眸里却有一潭化不开的浓墨。
眼底,似隐藏着更深的情绪,触之令人心惊。
姜虞月被他看着,犹如被吸入深渊,下意识抽回了手。
“你……”她莫名有股羞恼的情绪上头。
之前只顾着调戏谢景澜,根本不成想他会占据主动方,一时脑子空空,不知该做出什么举动。
不做多想,她将药碗一股脑塞入谢景澜手中,逃也似的离开了这院子。
而在暗处的暗卫,以及躲至一旁的吉祥,纷纷睁大了眼。
姜虞月匆匆回到了自己院子,本来今日解决了日后药材的难题,只觉浑身轻松。
不成想这谢景澜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态度竟然一反常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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