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两只甲鱼收起后,他产生了自我怀疑,“之前漏过了多少好东西?”

在两米深的水底,黑色就是保护色,由于时不时有必取之物出现,他没时间去仔细查看水底。

他很快调整心态,“漏过就漏过吧,看到的也有逃走的。”

之前遇到一群黄刺骨,起码上百条,结果只抓了不到七十条,其它的也许感应到危险,四散逃走了。

看向系统显示屏的新显示:【鳖2只,重7.1千克,值7.1个功勋点,抽成2.13个功勋点】

“还不错,捡了十四斤团鱼。今天要给赵克勤河老刘各送一只,不要大了,中不溜秋就行。”

要不要是他们的事,送不送是自己的事,想要巩固关系,自己不能不懂事。

游到近三百米时,从下游走来一个老头,左手拿着老烟枪,右手拿着一根竹枝。

他在放牛,两条小牛。

小牛的跑跳,他的吆喝,让水里的鱼惊慌,有的游向上游,有的游向下游,让秦淦西有点应付不过来。

最气人的是,老头走到他旁边时大声问他:“哪家的伢子,不去搞双抢,躲在这里玩水?”

秦淦西不能不回应:“嗲嗲,我不是生产队的。”

那老头手中竹枝指向河里的他,“快点上来,不然我打死你。你信不信,即使我打了你,你家大人也不会说我。”

秦淦西欲哭无泪了,大声回应道:“嗲嗲,我是城里的,不搞双抢。”

没想到那老头老烟枪往腰带上一插,往地上一坐,两条腿滑到堤上,一副要下水揍他的架势,嘴里骂骂咧咧:“你这个笸箩货,不听话是吧?”

秦淦西这时还不明白,那就是傻子了。

这老头要么是耳背得很,要么是故意听不见想找茬,不论是哪一种情况,他都不能和一个老头起冲突。

于是,他快速游向土坡,向木桥跑去,草鞋还在那里呢。

那个老头没有下水,还坐在堤上挥舞着竹枝大骂:“也不知是哪家的笸箩货,双抢这么紧张,不去搞双抢,跑到这里玩水。要是我家的,打不死他。”

他的大骂吸引了不少目光,一个犁田的老汉看向秦淦西,“伢子,不要理睬他,也不要生气。他有些神经,又耳聋,我们大队的人都让着他。”

“大伯,我没生他的气。”

确实没生他的气,只后悔出门前没看黄历,碰到这样的人,能生气么?

显然不能。

“那就对了,少生气可以少得病。”

对他的回应,那犁田的老汉很是满意,“年轻人,你很特别,是第一个不生他气的陌生人。”

“呵呵。”

他没有过多的回应,跑到小桥边,草鞋还在。

本来想穿起就走,但觉得这样不好,一身湿漉漉,别人会以为他干了坏事,索性把上衣和长裤脱下来,拧干水放在树上铺开晒太阳,然后再次钻进水里。

晾衣服期间,闲着也是闲着,能收一点就收一点。

也许是被他的跑动吓跑了,也许是太阳晒的河面越来越宽,以桥为中心,上下五十米都没收到多少货,于是他干脆回到桥上晒太阳。

检查这次收获。

查收获很简单,看系统显示屏就行,系统虽然贪婪,但在他确认交换之前,单项明细还是会显示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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