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欸欸”容月卿被慕容晓的泪水吓得是花容失色大喊三声。

容月卿看慕容晓是哪哪都可爱,越是调皮捣蛋使劲作妖,他是觉得招猫儿逗狗儿般的有趣。可真把她弄不开心,容月卿又如西尔法一般不知所措。

也没从西尔法那听说这丫头心态崩起来应当这么哄,只能倾尽所有不停承诺,“别哭啊,爷不逗你了,顺着你还不成?说,想如何,爷依你,都依你。”

“我……我想绯瑶姑姑了。呜——”被容月卿这么一撩拨,想起一直往死里惯着她的那些人,慕容晓哭得更凄凉了。

柳花月也喜欢慕容晓,动静语气都和元绯瑶几分相近,扯着帕子就为慕容晓拭泪,“小可怜见的,脸都哭花了。你生了重病需要好好调养,我们瞧你可爱想多留你几天。怎么,是我们怠慢了你,还是我们家小默默不好玩?”

好玩,怎么不好玩了。这些日子要不是还有个柳曲默供她欺负戏弄,她早就崩了。

可柳曲默再有趣,这里毕竟是别人的地盘。容月卿如西尔法般,除了不放她自由其他都锦衣玉食地紧着她,越是这般她就越发念着西尔法。

卖身葬父之后,西尔法便是她的天。这片天再如何霸道也是替她遮风挡雨的。自小西尔法就是她的规矩,她不得越雷池半步,不然都会立刻发作雷厉风行地收拾她。可这回,她是怕着盼着西尔法出现,西尔法却一反常态迟迟没有出现,细细想来,自安排她出这趟远门就透露着反常,西尔法仿佛要下一局很大的棋。

慕容晓不清楚在这棋局中自己是什么位置,只出于一种本能的直觉,她能清晰感觉到而今在场所有人,哪怕是匍匐于地的上官豹都是各怀鬼胎对她另有所图。

未知的恐惧和不安像两只妖兽撕扯着慕容晓的理智,再也经受不住这般拖软刀子般的折磨,慕容晓心底的防线是一崩再崩,很没骨气地哭求了起来,“爷,你不如干脆点告诉我,西尔法是不是不要我了。你们要把我怎样,会不会真的掏了我取那蛊母和毒引?”

蛊母和毒引,容月卿顷刻没了笑容,柳花月也失了轻浮,加上个柳曲默,三人脸色是一变再变。

容月卿看慕容晓的眼神越发凝重,心里惊奇这小娃儿心里明镜似的,糊弄不过去。

走到噤若寒蝉的慕容晓跟前,温柔安抚,“你也知道被取了蛊母毒引是多么残忍的事,那怎么还乱跑随便跟人说呢。”

慕容晓只感觉容月卿每一下的碰触都如芒在背,瑟瑟发抖,“我知错了。”

容月卿缓缓摇头,重重叹息,“你不是知错了,你是知道自己可能要死了。西尔法没有教你么,在我们的世界没有对错,只有生死。”

闻言,慕容晓如坠冰窟,强忍心碎感觉,抬头看容月卿,可怜兮兮,“那我还能回去么。”

哎哟,我的个乖乖。

容月卿低头看到慕容晓那双水汪汪的杏仁目,魂都要飞了。这么娇憨可爱的模样,哪个老父亲不喜欢。接过柳花月的帕子非要将这张脸擦干净不可。

容月卿十分喜欢孩子。可敏感的慕少白和亡妻的两个孩子都伤透了他的心。心软的他见不得孩子难过,更别说用慕容晓的命换慕少白的命。哪怕只需毁慕容晓清白逼其与族中男子双修,他也说不出口,只管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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