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闹!”听后,司徒宇章猛然冲白芸大声吼道,“你这简直就是在胡闹!”
“你吼什么?发什么脾气啊你?”白芸哪里受得了丈夫如此吼叫?也猛地站了起来,大声争辩道,“你居然说我胡闹?我可不承认。我告诉你,人是社会关系的总和。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那个楚楚是她大哥向前飞一手拉扯大的,他们兄妹朝夕相处,同在一个屋檐下,同吃一锅饭。你想想看,潜移默化的,她的思想品质、脾气性格、喜怒哀乐和世界观、人生观难免不受她大哥的影响。而她大哥呢?那个向前飞,你给我搞清楚……他可是先后两次判刑坐牢的人。这是个很严重的问题,非同小可,我不可以置之不理。古人云,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啊,我的司徒先生。”
司徒宇章大概是觉得自己发脾气,大声怒吼有些失态。又或许觉得白芸一番话也具有一定的道理,一时无法反驳。于是乎重新在沙发上坐下,欲言又止。
见状,白芸也坐了下来,据理力争,大声说:“还有她那个姐姐,更是没大没小,一点素质一点教养也没有,两兄妹一个德性。要我们云儿娶这样人家的女孩做妻子,我绝不同意!”说完,气得架起了腿,把身子往边上一靠,脸转到一边去了。
“你只是听吉祥一面之词,对这个向前飞,对于楚楚你根本就没有深入的调查过,丝毫也不了解,你怎么就可以逼着云儿去跟楚楚提出分手呢呢?”司徒宇章说道,声音比刚才要温和了许多。
哪知,白芸的脾气又上来了,只见她冲司徒宇章又大声囔道:“还要怎么了解?向前飞先后两次入狱判刑,这是铁的事实吧。难道这还不够吗?真是岂有此理!哼,还不了解?仅凭我了解的这些事实,我就可以断定,那个楚楚也好不到哪儿去!”
司徒宇章十分了解妻子刚烈而固执的性格,觉得正面争执毫无意义。于是叹了口气,心痛而无奈的样子,说:“小芸啊,小芸,你这么武断,这么冲动,这么草率就做决定,你?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哦。”
见丈夫的口吻软了下来,白芸也不再大叫大囔了,赌气似的咕哝道:“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我才懒得理你呐。哼,反正我认为我没做错,绝对没错!”
“小芸啊!”司徒宇章深情地叫了一句,然后晓之以理,“你的用心和你的做法,我都能理解,出发点是好的。可是,你必须搞清楚一个前提,向前飞是向前飞,楚楚是楚楚。”
白芸一脸迷惑,猛然道:“我说司徒,我就不理解了,你怎么……怎么总是批评我,而帮他们说话?我提醒你注意,请你记住你现在的身份,我们可不是一般的普通家庭,在你发表意见之前,请你也别忘了这个前提,不要不分是非,信口开河。”
司徒宇章痛苦地说:“我不是在帮外人说话,更不是信口开河。我是实事求是,也是很客观的,更是具体情况具体分析,具体对待。”
白芸冷笑,很不屑地说:“哼,可我根本就没看出你具体客观的地方。”
司徒宇章又镇静而沉重地说:“虽然我们回来的时间不长,我和楚楚这个学生接触的时间也不多,只有一个月。但我相信,我是了解她的。这个女孩子心地善良,纯洁无暇,很有艺术气质,人也很聪明很有灵气,云儿和她一见钟情……”
“一见钟情的爱情往往是最容易破碎的,也是最不可靠的。”
“可是心灵的感觉往往就是爱情的开端啊!心有灵犀一点通。再者,云儿和楚楚已经相爱了,他们有着共同的理想、事业和追求,有着共同的情趣。他们彼此都把对方当成了自己的另一半。”
“你越说越不像话了。”白芸咕噜道。
司徒宇章却说:“我真是不明白,你为何非要拆散他们呢?而且还是这么……这么迫不及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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