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前找的那些弹琵琶的女子呢?
换两个说话我听得懂的来伺候。
那些可是柔弱女子,伺候我,你不用担心她们能帮我逃跑。”
“那些,有几个美貌的送人了,还有些不知道赏给谁了。
府里不知道还有没有,我让管家看看,有明日给你送两个过来。”
“怎么,我就只配两个琵琶女伺候?
我在家时一脚迈八脚出的,怎么到了你堂堂西蒙第一元帅处,就两个侍女?”
“我让管家把府里还在的琵琶女,都给你送过来!
哼~量你们也翻不出个花儿来。”
当天晚上,便来了三个,已经被折磨得看不出年纪得女子。
槐生跟她们说话,那几个人都恍恍惚惚的,精神已经都有了些问题。
翌日,术兀再来折磨槐生时,便先绑住她的手。
再一日,沐浴完,两个哑奴拿进来了一大堆润面膏。
槐生看着堆着像有半人高的香膏,应是搬空了一座城的香膏了。
心中便恳切地乞求:
浅言,不知道你会不会找个这个城,发现这个异常的事情。
两个哑奴只让她看了,又让人搬走了。
沐浴完之后,两个哑奴给她抹好,就把几个罐子收走。
槐生便开始把饭食分给几个妇人,待几个妇人不害怕槐生的时候,再给她们把脉。
槐生每日要的吃食,便都带一点药膳性质的。
只是白日里忍受着绑起来,被百般折磨。
槐生连续过了七八日,这样非人的生活。
术兀有两日没有来了,槐生的葵水来了,这使她深深地松了一口气。
这一日,槐生正给几个妇人号脉,看药膳有没有一点效果。
门外两个哑奴被扔了进来,两人身上立马落下两个响鞭。
三个妇人好容易有点聚光的眼睛,一下子烟消云散。
急忙抱着头缩在角落里,浑身直颤抖,口中只会重复的喊:
“我什么都愿意,别打我!别打我!”
执鞭子的,看着二十出头的高大男子。
后面进来个四十左右的,穿着很华丽的中年妇人。
两人穿着大氅,气势汹汹。
妇人叽里呱啦地厉声说了一堆,那个男子也叽里呱啦说了一堆。
“我听不懂!”
槐生裹着被子,无惧地看着他们冷声说道。
“你竟是大昊的女子!”
男子说着带些口音的大昊官话,又叽里咕噜,与那个华丽的中年妇人说了一通。
“无耻贱人,勾引得元帅魂不守舍,眼里都没有别人了!”
“哼~你们应该是那个孬种的儿子和婆娘吧?
那你们有种,就让我走!
别说这些废话,浪费口舌!”
两人又叽里咕噜说了一通,那个妇人拿起那个男子的鞭子,便往槐生抽过来。
槐生赶紧用被子挡了一下,退后两步跌坐在榻前的羊毛上。
“看来你们一家都是孬种!
看见那个畜生脖子下面的伤口了吗?
是我干的,你们有种在这儿欺负无辜的我,不如管住你们自己家那个畜生!”
那个妇人听不懂,有些着急。
术兀的儿子,叽里咕噜安抚了两句,拿着鞭子走上前来。
槐生赶忙拽起身上的被子,好挡一挡。
霎那间,槐生的被子被拉起来,甩在一旁。
男子被映入眼帘的景象震住了,只感觉所有的血,都直冲天灵盖。
眼前惊愕的女子,雪白莹润的身上,布满了青紫的痕迹。
一张脸看着二十出头的样子,有些娃娃脸,娇俏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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