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医院没有查出来任何问题,但姜韵初还是被沈景淮禁足了。每天都吃着张妈倾心制作的爱心餐,每晚都被私人医生准时准点地从头到脚检查一遍身体。

仅仅三天过去,姜韵初就胖了两斤。

她站在秤上不可置信地看了一遍又一遍,最后抬头严肃地拒绝了张妈明天煲汤的要求。

沈景淮:“不用管她,明天煲佛跳墙。”

张妈明显知道这个家谁做主,无视掉姜韵初哀怨的眼神,乐滋滋地说了声好,然后转身愉悦地走了。

姜韵初哀怨地看着沈景淮,伸出脚踹了一下他的胸口:“沈景淮,你是把我当猪养,过年好宰了吃肉吗?”

沈景淮被踹了也不生气,伸手握住她的脚踝,眼角带笑说:“那明天不应该吃佛跳墙,应该是泔水。”

姜韵初:“……”

她气得用力踹了一脚后,哼哧哼哧爬下床去做卷腹了。床上的沈景淮闷笑半天后,才重新拿起了电脑。

终于在连续五天的身体检测合格后,不管沈景淮乐不乐意,姜韵初还是获得了出门的自由。

她也实在是被憋坏了,乐的在房子里边哼歌,边挑选明天要穿的衣服。

沈景淮目不转睛得盯了她很久后,开口问:“你明天还要去殊初吗?”

姜韵初挑选衣服的手一顿,回头问:“你想让我去吗?”

沈景淮:“你去殊初,我找的人不太方便保护你。”

“为什么?”

“不在我地盘上,不方便。”沈景淮说完这句话后,身体坐的更直了一些,重复问道:“所以你要去殊初吗?”

京城哪个地方,能让沈景淮说句不方便?

更何况都同床共枕了这么久,姜韵初还能不了解沈景淮的想法?他这动作和语气,明摆着就是不想让姜韵初去殊初。

“不去了。”姜韵初笑着去勾沈景淮的下巴:“再去,有些人的醋坛子该打翻了。”

沈景淮纠正道:“我没有吃醋。”

姜韵初问:“那我去殊初?”

沈景淮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抿着嘴说:“魏宏禹喜欢你。”

他用的是陈述句,而不是疑问句,其中蕴含的杀意让姜韵初怀疑,如果魏宏禹此刻就站在他对面,怕是又要挨上沈景淮一拳。

她乐的呼噜了几下沈景淮的头发,伸了个懒腰躺在他旁边,弯起眉眼说:“我不去殊初啦,我去华韵,肯定是给自家产业打工嘛。”

沈景淮脸色这才缓和了下来,伸手一点姜韵初明天要穿的衣服,矜持地给出的建议。

“明天冷,多穿点。”

沈景淮从没有对姜韵初的衣着提出过建议,他猛地一开口,姜韵初还来了兴趣。

她用腿碰了碰沈景淮的身体说:“那你给我挑衣服呗。”

沈景淮看看姜韵初的衣服,又看看姜韵初,平静地点了点头。但是他亮起来的眼眸,还是暴露了他内心兴奋的情绪。

我真照顾伴侣心理。

姜韵初乐滋滋地想,我真是个完美的恋人。

抱着对沈景淮莫名的自信,姜韵初完全没有看沈景淮给她搭配的衣服,以至于第二天早上起来穿好后,姜韵初就傻眼了。

天爷!

天奶!

我的祖宗啊!

怎么会有人搭配出这个恶心和丑的衣服啊!

姜韵初感觉自己现在穿的跟圣诞树一模一样!

花花绿绿,真是什么颜色都有!

沈景淮将一件厚重的毛呢大衣套在姜韵初身上,后退一步满意道:“这样可以了。”

姜韵初看向镜子中的自己,心如死灰地想。

好,现在像个穿貂的圣诞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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