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内,昏黄的灯光好似被岁月凝住的蜜蜡,沉甸甸地倾洒在粗糙斑驳的木桌上。众人围坐,将从塔木陀古城及各地千辛万苦搜罗来的线索逐一铺陈开来。纸张在这微弱的光晕下,泛着陈旧且神秘的色泽,每一道折痕,都好似在默默讲述着一段惊心动魄的冒险过往。随着研究的逐步深入,广西巴乃瑶寨羊角山古墓的轮廓,在众人脑海中愈发清晰,仿佛一座神秘的幻影逐渐显形。这座古墓,不仅是解开重重谜团的关键锁钥,更极有可能藏着足以改写整个盗墓界格局的稀世珍宝,散发着令人无法抗拒的诱惑。一番激烈的讨论后,众人目光如炬,眼中闪烁着跃跃欲试的光芒,那是对未知探索的渴望,对神秘古墓的执着。他们心意相通,当即决定即刻启程,奔赴那充满神秘色彩的巴乃。

出发前夕,小镇集市热闹得如同沸腾的油锅。此起彼伏的叫卖声、交相呼应的谈笑声,交织成一曲市井生活的交响曲,空气中弥漫着浓郁得化不开的生活气息。李董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穿梭,身姿矫健得如同林间奔跃的猎豹,目光锐利如鹰隼,在琳琅满目的货物间仔细搜寻。他拿起一袋压缩饼干,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包装,微微眯起双眼,像在审视一件珍贵的文物,认真查看保质期,随后又将其置于掌心,掂量着分量,切实感受手中的重量,仿佛在权衡着众人此次旅途的生命线,务必确保能满足众人在漫长且未知的旅途中的能量需求。一旁的张海杏则全身心投入挑选武器和工具,她拿起一把锋利的匕首,手腕轻轻一抖,匕首便在指尖灵动地旋转起来,划出一道森冷的寒光,仿佛暗夜中一闪而过的流星。她全神贯注,细细感受着匕首的平衡与手感,满意地点点头后,动作流畅自然地将其小心收入背包,整个过程一气呵成,尽显干练。

王胖子在食物摊前挑挑拣拣,肥胖的身躯在摊位间挤来挤去,活像一只笨拙又急切的大熊。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这次可得多囤点吃的,谁知道到了那深山老林里得熬多久。上次在沙漠里差点把我饿成了一张人皮,这次可不能再遭那份罪了!”说着,又迫不及待地往袋子里塞了几块色泽诱人的腊肉,那动作带着几分孤注一掷的急切与贪婪,仿佛下一秒就会陷入绝境,再也找不到一丝食物。

吴邪在集市角落寻到一位售卖古籍的老人。老人坐在堆满泛黄书籍的摊位后,身形佝偻,像是一棵饱经风雨侵蚀的老树,虽已沧桑却透着精明。吴邪蹲下身子,动作轻柔得如同在触碰一件易碎的珍宝,一本本仔细翻阅,满心期望能从中找到有关羊角山古墓的蛛丝马迹。他的手指轻轻拂过书页,带起些许灰尘,那灰尘在微光中飞舞,仿佛也在诉说着岁月的故事。老人看着吴邪专注的模样,忍不住开口:“年轻人,这羊角山邪门得很呐,你要是打算去,可千万得小心,步步都得留神。”吴邪听后,连忙起身,脸上带着谦逊的微笑向老人道谢,随后将那本或许藏有关键线索的古籍小心翼翼地放进背包,仿佛捧着世间最珍贵、最易碎的宝物,那珍视的模样,生怕它有一丝一毫的损伤。

万事俱备,众人踏上了前往广西巴乃的征程。他们乘坐的长途汽车破旧得仿佛来自上个世纪,车身布满岁月的斑驳痕迹,铁皮上的锈迹犹如干裂的土地,又似老人脸上深深的皱纹,无声地诉说着往昔的故事。车子在蜿蜒曲折的山路上艰难前行,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仿佛一位风烛残年的老人在痛苦呻吟,每一声响动都像是在宣告着它随时可能散架。车窗外,连绵的青山如绿色的波涛般层层叠叠、连绵起伏,茂密的树林郁郁葱葱,树叶在微风中沙沙作响,像是在低声私语。偶尔能看到几户人家错落分布在山间,袅袅炊烟缓缓升腾而起,给这宁静的山水画卷添上了几分人间烟火气,宛如世外桃源。车内,陈旧的皮革座椅散发着一股刺鼻的气味,混合着乘客们的汗味和汽车尾气,那味道浓烈得让人窒息,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难以言表的不适,仿佛置身于一个封闭的、充满异味的牢笼。

王胖子靠窗而坐,望着窗外飞速掠过的景色,眉头紧紧皱成一个“川”字,满脸不耐烦地说道:“这破车,开得比蜗牛还慢,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到啊!老子都快被这破车晃散架了!”说着,从兜里掏出一块牛肉干,狠狠咬了一大口,腮帮子鼓得像只贪吃的仓鼠,咀嚼声在嘈杂的车厢里格外清晰,仿佛在宣泄着他内心的不满。

黑瞎子则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嘴角挂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仿佛这一路的颠簸与嘈杂都与他毫无关系,他的身体随着车子的晃动轻轻摇摆,显得悠然自得,好似这不是一趟艰辛的旅程,而是一场惬意的郊游。小哥静静地坐在一旁,目光深邃而平静,透过车窗望向远方,眼神中透着一丝难以捉摸的神色,不知道在思索着什么,他的手指轻轻搭在膝盖上,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周身散发着一种神秘而沉稳的气息。

车子行驶到半途,突然猛地一震,车身剧烈摇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摇晃了一下,随后停了下来。司机一脸无奈地回过头,脸上写满疲惫与无奈,说道:“前面山体滑坡,路被堵住了,得等清理完才能走。也不知道这要等到啥时候。”众人纷纷下车,看着眼前被巨石和泥土掩埋的道路,心中不禁涌起一阵焦急。李董的眉头拧成一个死结,吴邪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忧虑,王胖子则忍不住爆了句粗口:“这倒霉事儿怎么都让咱们碰上了!”在原地来回踱步,像一只被困住的猛兽。

李董快步走到滑坡处,蹲下身子,捡起一块石头,手指轻轻抚摸着上面的纹理和痕迹,眼神专注而凝重,仿佛在解读一段古老的密语。片刻后,他站起身来,神色坚定,目光扫视众人,说道:“看样子,清理还需要不少时间。咱们不能在这儿干等着,得想办法绕过去。”那语气不容置疑,透着一股让人安心的力量。

在当地村民的热心指引下,众人沿着一条狭窄崎岖的小路前行。小路两旁,茂密的树林遮天蔽日,枝叶相互交错,阳光艰难地透过缝隙洒在地上,形成一片片细碎的光斑,宛如繁星点点。偶尔传来几声清脆的鸟鸣,那声音在寂静的山林中回荡,打破了山林的宁静,却也让这份静谧显得更加幽深,仿佛走进了一个与世隔绝的仙境。众人的脚步声在落叶上发出轻微的沙沙声,与周围的自然之声交织在一起,仿佛构成了一曲独特的乐章,演奏着大自然的神秘旋律。

走着走着,吴邪突然停下脚步,眼睛瞪得大大的,像发现了新大陆一般,指着路边一块石头说道:“你们看,这上面有奇怪的符号!”众人立刻围拢过来,李董和小哥凑近仔细研究,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好奇与专注,仿佛在探索一个古老的谜题。经过一番观察,他们发现这些符号与之前在塔木陀古城和古籍中看到的竟有几分相似。

“这些符号说不定是一种指引,能带着我们前往羊角山的方向。”吴邪兴奋地说道,脸上洋溢着激动的神情,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仿佛找到了开启宝藏大门的钥匙,眼中闪烁着希望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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