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城主,您方才那番话,是不是有些过于托大了?”吴副将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眼神轻蔑地在柳城主身上扫过。
“您如今不过是在这一方之地偏安,依我看,怕也是形势所迫、迫不得已之举吧?怎么,难道您连眼下这来之不易的安稳日子都不想要了?哼,至于那丞相府的厉害,您心里应该比谁都清楚,又何必在这装腔作势!”
柳城主面色一沉,冷哼道:“你们丞相府莫要以为能只手遮天,这军方的账,可不是你们想怎么算就能怎么算的。这些年,你们在朝堂上打压同党、排除异己,手段无所不用其极,可即便如此,军方这一亩三分地,也不是你们轻易能够涉足的!”
他双手抱胸,身姿挺拔如松,身上散发着一股久经沙场的肃杀之气。柳城主心中暗忖,这丞相府当年在那场动乱中在背后兴风作浪,致使生灵涂炭,天下大乱,这口恶气他憋在心头已久,如今这小小副将还敢如此嚣张,实在是令人恼火。
吴副将却不以为然,他背负着双手,微微扬起下巴,脸上写满了傲慢与不屑:
“哟,柳城主,您可别太自信了。这军方啊,根本用不着我们出手,说不定哪天你们自己内部就先烂透了。如今这世道,早已不是十年前那般光景,您还真以为军方还是铁板一块吗?行了,废话不多说,您今儿个到底是个什么意思?非要阻拦我们办事不成?”
柳城主见他这副颐指气使的模样,心中的怒火噌噌直冒。他轻轻拨开挡在身前的我,向前迈了两步,目光如炬,紧紧盯着吴副将,寒声道:
“论修为,你我之间相差数重境界,宛如云泥之别;论胆魄,我驰骋沙场十余载,历经无数刀山火海,从尸山血海中杀进杀出,从未有过丝毫畏惧;论身份,我乃堂堂中州城主,掌管一方军政大权,而你,不过是丞相府的一个无名小卒、小小副将罢了。我倒是好奇,究竟是谁给了你这般底气,让你胆敢用如此傲慢的态度与我说话!”
言罢,柳城主身上的威压陡然释放,如汹涌澎湃的潮水一般,朝着吴副将滚滚而去。
吴副将脸色骤变,他万万没想到这柳城主竟然如此果敢,全然不把丞相府的威名放在眼里,说动手便动手,毫不含糊。
在这股强大威压的笼罩之下,他仅仅坚持了半息时间,便感觉双腿发软,再也支撑不住,连连后退几步,后背猛地撞在身后的护栏上。只听“咔嚓”一声,那木质的护栏瞬间断裂,吴副将整个人不受控制地从三楼直直摔了下去。
跟他一同前来的两人见状,吓得脸色惨白,惊恐地呼喊着吴副将的名字,随后慌慌张张地朝着楼下跑去,七手八脚地扶起正趴在地上大口吐血的吴副将。
我们不紧不慢地来到楼下,静静地站在他们三人面前。此时的吴副将,面色苍白如纸,嘴角挂着鲜血,眼神中满是惊恐与不甘。另外两人也好不到哪里去,身体瑟瑟发抖,大气都不敢出。我冷冷地看着他们,沉声道:
“今天这事儿,就当是给你们一个小小的教训。你们要清楚,自己不过是丞相府的鹰爪走狗罢了。主子不在身边的时候,就给我老实本分些,别以为随便遇到个人,都能任由你们张牙舞爪、肆意妄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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