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明非摆摆手。
这门《星辰悟神法》曾经是圣元大陆十大锤炼神识法门之一，但是现在对他没有用。
“我以后也要学！”
苏晓樯努努嘴。
路明非微微一笑：“没问题！”
三人在食堂吃了一顿午餐之后，路明非就再次前往图书馆观摩真迹手札。
......
卡塞尔学院一间办公室内。
阳光从窗口斜照进来，坐在办公椅上的昂热掏出一根雪茄，靠在椅背上无声地呼出一口气。
从窗口看去，外面是英灵殿。
这是一座拜占庭风格的古老建筑，坐落在奥丁广场的中央，外面装饰着布满暗红色花纹的花岗岩，完整的世界树图案被雕刻在整个外壁上。
其顶部矗立着一只雄鸡，底层则镇压着一切龙族的祖先。
黑龙尼德霍格。
两侧墙壁上挂满了历代屠龙战争中为人类建立功勋的英雄头像。
而窗口对面则是一座小教堂，小教堂顶部有一座钟楼。
“恺撒和楚子航又在学校里闹出事端了？”
桌子对面的曼斯也是手里夹着一根雪茄，嘴巴一边吐出雪茄烟一边朝着昂热问道。
想到刚刚他在办公室中看到的景象，他继续开口：
“‘自由一日’的维修费一年高过一年，也许应该如曼施坦因所说那样，控制一下，天才学生们喜欢放浪形骸的生活方式，但他们本该是严格遵守纪律的军人。”
“我故意给他们空间的，十年前，卡塞尔学院可是一座神秘的军事堡垒，但是曼斯，你还记得十年前那次挫败吧？”
昂热缓缓给自己的雪茄点上。
其实这点钱他并不放在眼里。
不说有着加图索家背书的恺撒，就算是楚子航，一年拿出这些钱，也是轻轻松松。
‘自由一日’也不过是一年一次罢了。
曼斯点点头，端起桌子上的红茶喝了一口，“没有人会忘记。”
“训练有素的军队，全军覆没。我不得不重新思考教育方针，也许和龙族的战争，我们需要的不是军队，而是天才。”
昂热说到这里，眼神微微眯了起来。
然后他的嘴里吐出一个烟圈：“比如，路明非！”
“路明非？也许你说得对，但又怎么可能再出一个路明非？”
曼斯摇了摇头。
想到长江之上，路明非那恐怖的实力，他都还有些后知后觉的震撼。
但是他觉得，这诺大的卡塞尔学院，又有谁能够做到路明非那样。
曼斯认为，就算是活了这么多年的昂热，也没有路明非那种手段！
在他看来，路明非只能是路明非。
谁也成不了路明非！
“确实，这是一个绝无仅有的天才，一个让龙王们也畏惧的屠龙者，一个万古唯一的奇迹！”
昂热深深叹了口气。
他也知道曼斯说的意思。
这些天，他有空还会偷偷拿出之前摩尼亚赫号录下的视频观看，想要探查路明非究竟使用了什么力量。
但就跟他研究真迹手札一样，丝毫没有任何有用的收获。
昂热只能将之归咎于路明非特殊的言灵。
也只有这一个解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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