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早上,一个穿着白衣遮着面的男人走到了大牢门口,给了狱卒一包银子,吩咐了一些便离开了,紧接着狱卒便进去对时轩动了大刑。

到了下午,顾老爷听说时轩被抓从外地急匆匆赶到了县衙,可算解开了误会,张县令陪着顾老爷到牢房接时轩,在门口正好遇到在牢房门口徘徊的飞雪。

此时顾老爷看到飞雪正憋了一肚子火,“你这个丫头下次离我们家时轩远一点儿,一沾上你就倒霉…哎……”

飞雪听后也没有争吵什么,紧紧跟在顾老爷后面进了牢房,守卫看到都是认识的也没有阻拦。

张县令带着顾老爷穿到最里面的一间牢房找时轩,就在这个时候飞雪闻到了一股很刺鼻的味道,“张县令…这个牢房怎么血腥味这么重啊……”

“你这小丫头、牢房里这各种死刑犯用刑之后自然有血腥味,有什么可稀奇的……”张县令不耐烦的继续引着大家往前走。

很快便走到了时轩的牢房门口,但是见到此时的场景,所有人都愣住了,只见时轩的白色衣服被染成了鲜红色,晕倒在地上。

张县令看到此场景瞬间慌了神儿,立马命人开锁,顾老爷和飞雪见状赶快跑了进去,飞雪查看了时轩身上的伤,发现他的骨头很多处都断裂了,手指也被施了夹刑,身上也被刺穿了好几个洞,眼泪不自觉的流了出来,愤怒的看向张县令,“是谁?是谁用了大刑?”

“是谁的主意?张县令?”此时的顾老爷也忍不住了,拎起了张县令的领子质问道。

“我…我不知道啊……我这早就交代过了不许动刑的啊……这这这……怎么会这样!来人啊!到底是谁自作主张?”张县令见状也慌了起来,把狱卒都叫了过来审问。

几个狱卒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敢吭声,张县令看到他们更是生气了,“说啊!”

“真、真的不是我们干的……是刘哥干的…他早上收了别人的钱……然后就给他用刑了、现在半天也不见人了,估计是……拿了钱跑了……”一个狱卒站出来说道。

“什么人给他的钱啊?”张县令问道。

“这……我们也不知道,就看到那个人蒙了面……穿一身白色衣服……但是他身上好像有淡淡的昙花香………”

听到这句,飞雪突然一惊,随即便攥紧了拳头,内心的愤怒达到了顶点,‘是他啊……’

顾老爷见也问不出什么,随即走到飞雪面前、一把抱起了时轩,看了看呆坐在地上的飞雪,“我不知你这次跟这件事有没有关系,但我还是那句话、离他远一点儿,别再害他了……你也不想他总变成这样吧……”说完便抱着时轩头也不回的扬长而去。

飞雪在回去的路上想的不是顾老爷说的话,而是那个陷害时轩的人,那淡淡的昙花香,身边只有一个人会有,就是她从小一起长大的宣师弟,她怎么都没想到她一起长大的弟弟会变成这个样子这么恶毒,时轩身上的伤太重了,很难想象当时他有多疼,这是有多大的仇怨可以把一个人伤成这样啊……

想到这里,本来想回家的飞雪折返了方向,往之前下山的住处走去,推开大门,果然宣菏坐在院子里在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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