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屋内,秦泽打量着不过二十多平米的研究室。
左侧是三排横置的四层木制置物架。
居中一排置物架上方放置着一些竹简,可以隐约看到竹简上有密密麻麻的文字。
另两排置物架上方是一些竹制的小筐,竹筐内盛放着形色各异的石头。
右侧则是两张竖置的木桌,两张木桌的中间位置,有一卷鹿皮悬挂在房梁上。
靠近门口的木桌左右两侧均放置了一把木凳,木桌上仅放置着几支粗细不一的毛笔以及一个盛有深色墨汁的陶碟。
最内侧的木桌则被背对着大门的顾德和其余四人包围起来,隐隐有异色火光从几人缝隙中露出,看起来似乎在研究什么。
整个木屋便被这些事物占了个满满当当,一些奇怪、刺鼻的气味在秦泽鼻尖交错。
江月如走上前去跟顾德示意秦泽已经到了。
顾德转过身来呵呵道:“月如,你先出去吧。”
江月如虽然不明白为什么顾德要自己离开,但还是转身走出木屋,轻轻带上木门。
顾德扯动一根粗绳,房梁上那卷鹿皮应声落下,赫然成为了由几块皮毛缝合而成的卷帘,将两张木桌所处的空间分隔开来,他背靠鹿皮卷帘坐在桌后。
“来,坐下说。”顾德指了指桌前的简陋木凳。
秦泽疑惑着拉过木凳,和顾德隔着木桌相对而坐。
即使隔着鹿皮卷帘,隔壁桌玻璃器皿相互碰撞的叮叮当当的还是轻易传了过来。
“放心,能在这里做的实验是绝对没什么危险的。”顾德笑容满面的看着对面的少年:“你就是叶书远口中的秦泽吧。”
“嗯。”秦泽收敛心神答道:“顾老您认识叶叔?”
叶书远就是秦泽家对门的邻居,同层的三户人家邻里关系都非常好。
顾德哈哈大笑道:“你小子这话说得,我是老了,不是傻了。”
“叶书远作为我们三组的成员,我当然认识。”
“闲暇时候,他总说起对门秦家的小子相比自家女儿好上多少多少,又很少出门闹腾。”
“我们耳朵都要听出茧了。”
秦泽苦笑道:“顾老,我那腿也不适合天天出去霍霍啊。”
“现在不挺好的嘛。”顾德眯了眯眼,笑道:“昨晚月如跟我说,你们斩杀了一头化甲的鯥怪?”
“化甲?”秦泽皱了皱眉,脑海中浮现起鯥怪那片黑褐色的光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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