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子,赶紧拉着弟弟跟我走吧。”

可是结果无论她如何拉动,他仍旧纹丝不动。

“快走啊!”

廖子第一次真切的感受到生命的消逝,虽然没有走花观花一样的万花筒,但仅此那简单的一句。

“都是我的好儿子吗?”

他有些迟疑,虽然很陌生,但是却为此深沉。

“噢,知道了。”

他此刻表现的无比淡定,感觉就跟个没事人一样,但是却是内心最为复杂的一个。

“要是能够随意表达感情就好。”

嘀咕一两声他转头就跟着爽子姐走开了。

这还没没准备踹门,夏阿姨就火急火燎的开门而出。

“外面发生什么事情了,怎么一个个都荷枪实弹的。”

“妈~”

“赶紧都给我进来。”

这三个调皮捣蛋被赶鸭子般推进来,她也没问其他什么事情,只是看了廖子手上拿着带血的干粮就立马点头示意。

“该不会和你们有关吧。”

“是的,阿姨。”

廖子不好意思的摸着头,挺像个乖孩子打扰别人家的。

不过夏阿姨却一脸严肃,不跟你嬉皮笑脸的。

“你们都不可以出去,等这段风波过后,知道吗?”

然后她带着他们来到地板下的暗格,拿来一根撬棍,轻而易举的就将石板撬开。

“这是你们今后躲避的地方,还得是老爷子跟我介绍的这个地。”

“刚刚他也来过了,简单跟我叮嘱过。”

此时的夏阿姨也入乡随俗,早已换了一身土味的当地虎皮兽医,袒露外头的唯有肌肉线条,以及黄皮肤里边泛着黑线。

很显然她不是普通男子喜欢的那种江南的水嫩,自然就可以规避很多麻烦的事情。

但是她的谈吐和气质同这里的土著不同,直白来说就是不够民风彪悍。

由于不大放心自己女儿的种种淘气行径,她再度竖着小指头盯着自己女儿表示。

“你可不能乱跑啊。”

“这周遭胡汉混居区,经常会发生冲突。”

“我现在就给你们做晚饭,你们先在院子里玩着先。”

这段时间,外边安静下来,倒不如说安静的异常,街上民风彪悍的,有砍刀有燃烧瓶的。

反倒比起廖子原先居住的那个破地方好多多,毕竟那个鬼地方只充满了死寂。

而这里虽然看着恶性横生的,但是却充满了生气。

但是事情多的爽子姐就不跟你嘻嘻哈哈的,直接发出邀请。

“要不我们站上屋顶去看看吧。”

这周遭没有怎么开发,都是较为原始的个体户建筑,所以视野非常的不错。

“行,措儿,哥哥带你上楼散散心要不要。”

“嗯,爹爹刚说了,要听哥哥的话。”

不过慕容廖这个人也是个会哄小孩的小孩,他本想将措儿扛到肩膀上的,但一个上手却尴尬的搞不定,只好不好意思的说。

“措儿,来哥哥背你。”

“来。”

他背着措儿一路上楼阁,一边安抚着刚刚失去父亲的措儿,不过可能是由于太小了,所以他也只是感到莫名的奇怪。

“父亲,刚刚是不是跟我们演戏啊。”

脚步踩踏着青石板发出带有节奏的沉闷清澈,但是却因措儿的提问停下来,不过他却强行打断迟疑,接着快步走上去。

“你还真是有点重啊,哥哥都快有点背不动了。”

就连一旁的爽子也取笑他,但是却用衣袖给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结果这个小孩子就还真是问题多,就如同十万个为什么一样,就是要刨根问底。

“哥哥,你还没回答我刚刚的问题呢!”

他突然收回目光散射的眼神,指了指天上的星星。

“噢,你说这个啊,的确是,父亲跟我们演了一场人生大戏,他就在天上看着我们时候会听话,不然就会大雷生气不来见我们了。”

尽管现在只是晚霞落日,但是天上的心宿二极其的闪耀,甚至闪过了月亮,与对岸的太阳平分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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