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为说明此事,哪怕我死在这儿,也得将此事说出来,让众人看看你们的真面目!”
信潮声说得字字铿锵,一步一步走上山中,众长老将人齐齐围住,梧桐山掌门道:“逆徒!你生来便有魔族血脉!众长老念在你母亲的情面留你一命,你竟然恩将仇报杀上山来!”
信潮声被他说得一愣,魔族血脉?
手中术法微顿,被旁边一长老打中口吐鲜血。
掌门言辞恳切:“当年你娘,我派大师姐,执意要与魔族勾结,还有了你,我们围剿魔族,大师姐为救魔头而死,留你在我派抚养,谁知你小小年纪就戾气尽显,我们这才将你打伤扔出去,为保全你的名声,对外说是走丢,这才保住你首席大弟子的身份!”
信潮声被那些人说得一愣一愣的,我却听不下去了:“你们说他有魔族血脉,有什么证据。”
都打得火热,我什么时候坐在他们房顶上也不知道,众人惊奇,而后掌门道:“他后背有魔族标记,一看便知!”
后背?我略一思索:“那个红的嘛,像个火球的符章。”
四下皆唏嘘:“我们信师兄的身子,这妖女记得那么清楚,肯定是都看光了,哎呀真不害臊。”
我无语:“小孩子衣衫破烂的,拎着领子扯一扯就松了,遮得住什么啊,他当时才多大,你说些什么,也不怕闪了自己舌头。”
那人立刻就闭嘴了,信潮声却羞红了脸,我更无语了,继续道:“说正事,那个标记虽然与魔族标记类似,但梧桐掌门,你不会没查过史籍吧。”
“什么史籍?”该他们懵懵的了,我信口胡诌道:“古书有载,神妖仙魔皆有印记,你们怎么就认定这个印记是魔族的?”
我继续道:“你看见他母亲与魔族欢好了?你还偷听啊,老不羞。”
梧桐山掌门被我说得羞愤,直骂道:“你粗鄙!”
“我是粗鄙,但我绝不会为了一个印章残忍杀害一个十岁孩童。”
我道:“我请贵派验清血脉!”
此事不解决是不行的,师父说了,信潮声不是魔,那他就一定不是,养了八年的崽,他是什么我还能不知道吗。
我笃定道:“若信潮声是魔,我自废修为任你们处置。若信潮声不是魔,当年,以及前几天害他的人都要自废修为任信潮声处置,敢不敢赌。”
众长老嗤笑:“你一个小小元婴,你的修为有多值钱。”
我歪头戏谑:“赌都得下注,你们是得应有的报应,我是替天行道,我的赌注自然可以不用那么多。”
实际上也很多了,但对面都窃窃私语不敢赌,这下,信潮声是魔的事便没几个人信了,可这还不够,我看着远处天台上的柱子,行止台,验魔杀魔的好地方,人进去无碍,魔进去只要动用灵力就会被捆个结结实实,我抓起信潮声就将他扔了上去:“验!”
信潮声不假思索催动灵力,任灵力如何喧嚣,行止台皆纹丝不动,我朗声道:“信潮声的爹是谁,还未可知!”
左右一群长老却慌了神,怕是当年的事谁也跑不掉。
我轻笑:“那么大个台子立在那里,你们当是摆设吗?信潮声十年就没有一次在那上面用过灵力?那么久都没验出来,现在造什么谣!能把孩子扔去澄澈渊,说不准他娘也是你们害死的,怎么死的还未可知!”
一下子,梧桐山炸开了,各弟子尊崇的师尊们竟然做此等伤天害理的事,信潮声也当众宣布:“我从此时此刻起,再不是梧桐山的弟子,众人都是见证。”
我见事情处理得差不多,转身就走,没想到其中一人催动灵力朝信潮声攻去,千钧一发之际,掌门冲身而出,挡在信潮声面前,我回头时已风劲过耳血流如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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