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诀背会了?”章迪看着打着哈欠的张玉语说,他已完全转型成为催作业魔头。

“没,没。”张玉语话都说不全乎,不断拉开和章迪之间的距离。毕竟,一身的酒气很心虚。

“在这儿待着。”章迪伸出食指,说:“好好反省!”说罢,进了勤园。

嘁,凶个鬼,反省锤子?不对,我心虚个鬼。喝酒怎么了?老李也喝了呀。虽然我没背会心诀,但我背不下不是常态吗?怕什么!

张玉语心里的两个小人儿开始打架了。

张玉语,你怕pi啊,你可是章迪救命恩人,他敢把你怎么样?

呵呵,你有本事回去睡觉啊?

不是不敢,我好歹是乾林宫的人么,领导说让我待着,我不就该待着吗?

噢,那害怕啥呢?心虚啥呢?

没怕什么啊。

是怕惹章迪生气吧。

哼,不怕。

怂了就怂了,口是心非个什么?

我没怂,我不怕他。

真的吗?

我没怂,我不怕!

“张玉语。”章迪一出来看见某人自己和自己打架。

“我没怂!”张玉语脱口而出,可惜语速太快,话已出口,张玉语已经用最快的反射弧停住。可惜“怂”字憋在嘴边,估计章迪已经知道她要说什么了。张玉语一时泄气,“怂”字成了一口气,悄咪咪的从她嘴里跑出来。

“把这个背上。”章迪从勤园拎出来一只圆滚滚的书包示意张玉语过来背上,看起来一点也不重。

张玉语屈服于章迪冰冷的气场,乖乖地从了。

章迪把书包拿着,帮张玉语背上。

“唔!”张玉语感到身后骤增的重量,差点背过身栽下去。

“走吧。”章迪轻松地说,拿着不知从哪儿拿来的瓜子磕了起来。

张玉语握紧拳头,腹诽道:我能捶他一下吗?不过预计打不过,也跑不过。

“章大仙师,小的能问一下,咱们去哪儿吗?”张玉语压住不满问。

“去把你的那筐叶子抱上,咱们到后山把它倒了。”

“我……”张玉语看了看那还装着半件啤酒的筐子默默流泪。

“别说话,攒点力气。”章迪说罢,又磕了一粒瓜子。

张玉语:mmp,*************。

张玉语一边走一边喘,却听见章迪说:“调整呼吸,别这么急促,听着心烦。”

“酒又不是我一个人喝,为什么罚我一个?”张玉语说。

章迪仔细一想,也是,张玉语说的不无道理。当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的时候,就需要把问题抛回去,章迪说了句:“你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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