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终究也没看清。

“好了,该让一切都步入正轨了。”

眼看着方唯消失,了劫小手轻轻一扫,这奉天台上的一切事物全数被扫清。

时间,回到了早晨,奉天大典开始的时候。

“了劫大师,这孩子,用何名可得天数?”

白思凡将手中的婴儿凑到了了劫面前。

了劫看了看婴儿那吹弹可破的脸蛋儿,又看了看天说。

“这孩子,就好似那久旱恰逢的甘霖,如此,便叫她须陀吧。”

……………………

“咕噜咕噜咕噜。”

水滚沸的声音,渐渐响起,一股清香涌入鼻腔。

方唯猛地坐起身,却是发现,自己此刻正躺在一床褥之间。

“你醒了?”

清冷的女声响起。

不用转头,方唯就知道,是白须陀。

“我,我是谁?”

白须陀听他这么说,脸色登时一变。

赶紧放下手里的汤药,快步走到方唯身旁。

“你,你不记得自己是谁了?”

方唯茫然地摇摇头。

“怎会这样了。”

白须陀的脸上难得地出现了惧怕的神色来。

“我明明已经将你的灵魂从那避尘珠里拉出来了,难道是你与避尘珠内的灵魂有了融合。”

她一边嘀咕着一边坐到方唯的身边,捧起他的脸凑近了说。

“你好好看看,你叫方唯,我是白须陀,你看看啊。”

眼看她声音都带起了哭腔,方唯到底还是不忍心再逗她。

他认真地凑近了白须陀的面孔,接着露出得逞的笑容。

“原来你也会露出这样的表情啊。”

见到他这幅样子,白须陀哪能不知道自己被耍了。

一张小脸顿时一垮,真起身,抓起边上的汤碗就塞给方唯。

“自己喝!”

“别嘛,我从那幻境挣扎出来,也颇费了些功夫呢。”

方唯捧着汤碗,可怜兮兮地说道。

“那还不是你咎由自取,我真不明白,我都差阴允将你掳走了,你怎的还能回来。”

说到这个,白须陀更是来气。

她哪能想到,方唯能和阴允交流。

自己处心积虑将这男人支走,不想他受鱼池之殃。

他自己偏要回来,还要自己体谅他。

“这不担心你嘛,毕竟你临时换了计划也没知会我,我怕你应付不来。”

“是啊,要不是你一头扎进那避尘珠的范围内,我差点就无所事事了。”

白须陀没好气地答道。

“哪像现在啊,天天给你把脉煎药,生怕你死我床上。”

“好了,既然如此,现在应该可以把一切都告诉我了吧?”

方唯从床上爬起,将那碗药汤一饮而尽。

他注意到,迭朝此时正好好地被挂在墙上。

这里居然是一处布置相当精致的闺房。

“你连为何来这镇王墓都未和我说,我凭什么告诉你。”

白须陀依旧赌气道。

“我未曾告诉过你吗?”

方唯挠了挠头,思索一番。

自己好像确实只是说过想要延寿,却从未说过自己来这镇王墓作甚。

反正也不是什么秘密,方唯干脆就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蚀阴参?你那那东西做什么?”

白须陀在听后,脸上却是露出了一抹不解的神色。

“炼丹啊,这蚀阴参乃是延寿丹的一味药材。”

听方唯讲完,白须陀表情古怪地伸出手。

“那丹方,给我瞧瞧。”

见她这个反应,方唯也有些不解,不过还是依言,从自己的内袋里,将那张丹方递给了白须陀。

片刻。

白须陀的脸上,已经满是阴云了。

“这,这丹方谁给你的?上面的东西,根本就不是延寿丹的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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