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
鲁瑜含糊带过自己的健康问题，就继续挖料：“你熬夜都做什么？研究数学吗？一般熬到几点？”
“要么不熬，熬就熬到顶不住睡着。”
虞星海摇头说了句实话，就开始胡扯：“以前在南七技校住冯老师家，他多少能管着点，后来就没人管的住。
去年年初，冯老师见我一天比一天瘦，问我是不是还和以前一样熬夜。
我说没有熬夜，但他太了解我了。
让学校从医学部调了个专业营养师看着我，说是什么生日礼物。
但萍姐不敢像他以前那样打我，就会啰嗦。
我把门反锁，耳机一戴，她拿我一点办法都没。
直到庞加莱猜想被解决，进入到整理验证阶段，我熬夜才少了。”
他现在享受的待遇比一般院士还要高，被某些势力察觉到，指定是大麻烦。
与其等着对方进攻，不如先迷惑迷惑对方。
至于能迷惑多久，那就得看徐建刚所在单位的保密能力了。
“冯老师是冯科勤教授吗？他居然会打你？”
提前做过功课的鲁瑜依旧很惊讶。
她知道冯克勤是五道口数学系主任，也知道冯克勤以前在南七技校教过虞星海。
但学术界的师承一般只看研究生阶段，研究几何学的虞星海总把研究数论的数学家挂嘴边已经很不正常了，被揍是真的不正常。
“对！”
虞星海点头确认，又笑道：“99年我要知道他跑五道口了，肯定去未名湖。年前我不在江中大带着学生们跳舞吗？当天晚上就骂我丢人！回学校还当我们系记书、校长、学校记书面打我，逼我开新课题。”
“然后呢？”
“我们系记书是李海忠教授，给了我个台阶，邀请我参与他正在研究的课题。他那课题是和未名湖的王长平教授合作的，当时都快研究完了。”
职场经验丰富的虞星海给足两位前辈面子，就开始装比：“我不想再因为唱歌被冯老师揍，所以还让研究生提前入学，给她选了3个让整个数学系都骂我神经病的课题。”
“啊？”鲁瑜懵圈。
“相对比较难，他们觉得我没把学生当人。”
“学生没意见吗？”
“谁让她遇到了我呢？”
虞星海自嘲一句，又欣慰道：“蓥莹天赋其实还可以，而且很努力，才研究半年，就开始写第一篇论文了。只要不出什么人身意外，明年就能读博。她普林斯读大学的师兄不抓点紧，她估计得先成数学家。”
“女孩子？”
“对！”
确实被张蓥莹惊喜到的虞星海抬手在自个脖子比划，笑道：“头发原来到这，为了更省事先是剪到这，夏天又给剪成了平头，熬起夜来跟我当初差不多，暑假住我家，萍姐每天给她做宵夜，照顾她学习。”
“多大啊？”
“比我小一岁！”
看出对方眼中八卦之火，虞星海直接辟谣：“选课题的时候，她答应我解决课题之前不谈恋爱、不结婚、不生小孩，我才建议她选了那三个课题。就因为这事，我女朋友每次见她都骂我把人教坏了！”
“你女朋友也是教授吗？”
不想被数学影响收视率的鲁瑜果断转移话题。
“不是！最近我们在写一本小说，叫《教授的爱情方程式》。除了提供数学知识，我就会找茬，这一个多月天天为这事吵，吵得俊荣电话都打不进来。”
“你们异地恋？”
“不能再说了！”
意识到自己说多了虞星海果断拒绝，双手放到腿上成防御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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