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嘛……海新。”她回首询问。

江海新听闻识趣地做了顺水人情。

“咱们顺带也去看看吧。”他绅士的帮向公许接上车,好在这家伙没带什么行李不然后座可有得挤。

向公许挪动屁股调整位置,靠着窗微笑致谢,其俩男士间的距离就把握地十分微妙。

别问,问就是上公厕练出来的。

“不过你有什么计划吗?”林伊问道,“打算和心仪的女孩示爱,总不可能什么都没准备吧。”

“那当然了……”

向公许听到这话立马起了聊天的兴趣,可那情窦初开的害羞感涌了上来,又将嘴边的话给一字一字憋了回去。

关于那份感情的描述,需要无比的精准才能称得上负责。

他想的是如此如此,那般哪般。既要温文尔雅,又要激情澎湃,在这春夏交际之时如雪山溪流的冰川被车边吹过的微风加速融化。

或许也是在副驾驶那位宛如天使女孩她梦幻外表影响下,向公许不知觉地讲诉了一个,像是童话里星星与月亮的故事。

懵懂青年参加旅行团,结果对队伍里热心的女孩产生情愫的故事吗?

不过能睡过头,确实挺有本事的。

江海新倒没插嘴暗自抚平上扬的嘴角。

诶,年轻真好啊。

虽说自己也没比别人大上多少,可每每遇到这种类似的情况他就会莫名其妙的伤感起来。仿佛扮演青春伤痕电影里镜头中央的男主。

张云胧:“喂,发什么呆呢?”

江海新扭过头脸上还留着深情的表情,可还没等他开口回应,一张不知道哪来的纸就湖在了他的脸上。

不知道还以为敷面膜呢?

看着他滑稽的样子张云胧会心一笑。

扭过头专心开车没有继续说下去。

“呸呸呸。”江海新揭下那张差点没焊到自己脸上的玩意,得亏是干的,否则他就不是对着车外干呕那么简单了。

“江先生你没事吧。”向公许担忧道。

江海新摆摆手:“没啥太大问题。”本能的要将其扔掉但这条路上几乎没有清洁垃圾点,将其揉成纸团塞到自己的裤兜里,“你多大啊。”

“20出头。”向公许迟疑了一下。

“不过男人都喜欢把自己往大了叫,没必要那么客套以后你就叫我江哥吧。”江海新厚着脸皮道,“咋俩谁跟谁啊。”

“啊……好的江哥。”向公许像是回答家长问题似的马上就带入了进去,“那我就恭谨不如从命了。”

张云胧啧了一声:“占别人小兄弟便宜是吧。”

“姐……咳咳咳咳”向公许知道自己口快,马上就打住下来,自己默认地就这么说了未免也礼貌,“届,这也是咱哥关照我嘛,还是要谢谢各位能让我搭这趟车。”

“诶,主要还是现在人都太不讲究卫生了,今天就敢乱扔纸,还得是纸便宜,你看有人扔钱吗……说真的要是有人扔钱别说砸我脸上,你就是砸死我我都愿意。”整理好脚下的垃圾袋,他用着某种过来人的口气同向公许好好说道。

“我觉得也得看物品的对拥有者的重要性程度吧,比方说浓缩铀,作为核能的原材料它的价格可不便宜,真给你一桶你要吗?”林伊露出坏笑调皮地弄了弄眉头,与之较起了劲。

“算了你还是给我核废水吧,那玩意喝完晚上能发光,我值夜班也有用处能省点电装空调。”见着自己的计策被识破,江海新马上认怂道。

可以说每日减压的指点江山高谈阔论环境,恐怕是要提前画上句号了。

“哦,我明白了,原来是这么个道理。林小姐是想告诉我们,要清楚对自己最重要的选择是什么?”向公许从中感受到了隐隐地祝福。

“她的意思是让这家伙不要生在辐中不知辐,别不识好歹。”张玉胧补上刀。

江海新双手抱仰着头无所谓道:“切,没意思。”

“原来是这样啊。”向公许小声嘀咕着。

他看着这些和自己只有一面之缘的好心人,说实话在刚接触时自己内心还是即为胆怯的。即便是不认识汽车品牌也能从外观上看出这辆跑车的价格十分昂贵。

再者就是三人间的关系,起初还让人觉得是来自万恶的金钱裙带。不得不说,差点要被刻板印象给害惨了。这之间具体是什么情况,向公许也说不上来,真的很难想象到这些人是怎么凑到一块的。

不过现在,他要带着那足以让人放弃一切苛求的憧憬心愿,虽说时间可能短暂到极点,不过它就像是未能写出具体方程的物理现象,即便它终将离去却也依旧会在那里,给人带来欣喜的弱光。

他低头掏出了自己准备好的戒指。

打开黑松礼盒,见着它静静地躺在中央。

六颗星钻在排列组合的金边藤枝汇成的巢中,矗立在那包裹着折射出底色紫耀光芒的淡粉色晶石。

我一定要成功。

向公许静默,满脸囤着喜忧参半四个字。

“没想到你准备的还挺浪漫的。”江海新如果知道他所想,那肯定会回上一句。缘分嘛,妙不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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