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九郎却不知他心中想法,言道:“可我听说密宗邪教一直在南方活动,并不过大江。”

“人性都是相通,哪里都有求而不得的人。”鲍奇羽简要的讲了两年前的割头案和最近发生的吴秀母女案。

贺九郎拍着桌子,“这绝对是密宗鬼教的那些妖人搞的鬼。”

古望舒为人古板严肃,他没有轻易下结论,“听来和九郎你在信州所见有所不同。”

“换汤不换药而已。”贺九郎说罢,有些奇怪道:“望舒,你怎么在帮坏人说话?”

“休要胡说。”古望舒拧着眉摆手,“抓真凶固然重要,也不能牵强附会,以免错了思路。”

“望舒,你觉得这两起案子不像是密宗鬼教所为?”鲍奇羽十分信任好友的判断。

古望舒诚实道:“中正,我不知,你们所说的这些太过匪夷所思,已经超出我的认知,在此事上我无权发言。”

这便是古望舒,虽古板,却诚实的可爱。

鲍奇羽沉思片刻,问道:“贺公子,你可知鬼教之人如何联络?他们可有什么暗号?”

贺九郎低头想了许久,最后徒然的摇头,“我能与他们接上话也是偶然,估计是他们看我有钱又有心结郁于身,才想着拉我入伙骗我的银子。”

“那我们能不能也用这个法子,引他们出来?”古望舒眼前一亮。

鲍奇羽摇头,“望舒你有所不知,鸣沙县里的这伙歹人,可能包含了县中首富,他们不缺银子。”

“鲍大人,你既有了怀疑的人选,为什么不将他抓来审问?莫非你一县之长还怕个首富不成?”

鲍奇羽苦笑,“这些都不过是私下猜测而已,既无证据,又无证人,如果冒然抓人,先不说我怕不怕江老爷,若打草惊蛇就遭了。”

“看来你是有点怕他。”贺九郎偷笑。

“九郎,莫要胡说。”古望舒呵斥完贺九郎,然后温言讲道理,“强龙不压地头蛇,哪方首富不是经营数十年,甚至上百年,想来其家族势力盘根错节。”他叹口气,“中正虽为鸣沙县令,想来也有手伸不到的地方。”

“鲍大人,对不住了,是我口无遮拦乱说话了。”贺九郎的优点就是,他虽看起来就是那千娇万宠长大的小公子,但他并未养成娇纵蛮横的性子,虽然有时口无遮拦了一点,但有错他会认。这便是他与古望舒性格虽南辕北辙,却也能相安无事结伴出游的缘由。

“无妨。”鲍奇羽大度的摆手,“这般窝囊,我自己想起来也会生气。”

“如果真觉得是那首富是凶手,却苦于没有证据,咱们就不能制造点证据吗?”贺九郎一脸的无法无天。

眼见鲍奇羽脸上现出跃跃欲试的神情,古望舒大喝:“若是如此律法岂不是成了摆设?人人都可以制造证据去冤枉他人。”

面对古望舒的怒火,鲍、贺二人缩缩脖子,蔫蔫道:“是。”

望着被自己吓到的二人,古望舒缓了一口气道:“不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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