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大胆地说道:“可立二殿下为太子。”

二殿下派系的人看向这人,这人是自己人吗?

这人哪来的,不知道避锋芒,不触霉头啊?

现在推二殿下上去,不是给二殿下惹祸吗?

蠢货。

“好,真是好样的。”庆帝气笑了,“将他革职查办,扔出京都去。”

所有人下跪,“陛下息怒。”

……

皇后宫里

“娘娘,那些人真不知好歹,居然叫废太子。”

宫娥将朝廷上发生的事,告诉皇后娘娘。

皇后描眉梳妆,心情似乎很好。

皇后:“那些人都是墙头草,见太子落魄了,就恨不得对老二摇尾乞怜。”

“看着吧,给二殿下府上送礼物的大臣会比往日多一倍。

送请柬邀请赴宴的,更是多得数也数不清。”

宫娥好奇地问娘娘,“您就不生气吗?”

“到了如今这地步,有什么好生气的呢?”

皇后一点也不生气,她给自己戴上最喜欢的耳环。

“那些人意志不坚定,真是该死。”宫娥咒骂道,“今日给淑贵妃送礼的也不少人。”

后宫最是踩低捧高的地方,后宫的娘娘们知道太子被软禁了,今日都去淑贵妃那找存在感。

皇后打扮好自己,支开宫娥们。

“你们出去,一个时辰后进来。”皇后吩咐道。

“是。”

一个时辰后,宫娥敲门询问皇后娘娘,一直都没有得到回应。

她们纠结了一番,大胆地推开宫门,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皇后娘娘静静地悬挂在梁下,一袭华服随她的呼吸轻轻摆动,如同落寞的蝴蝶。

宫女的瞳孔瞬间放大,她尖叫,“不好了,娘娘上吊了。”

“娘娘上吊自尽了。”

……

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洒在一片静谧的郊外,这里远离京都的喧嚣,只有风偶尔吹过树梢的沙沙声。

范闲和李承泽并肩而立,两人的面色如同这阴沉的天空,沉重而哀伤。

他们面前是一块简陋的木牌,上面依稀可见“史阐立之墓”几个字,木牌两侧各插着一支已经凋零的白花。

周围是一片新翻的泥土,散发出淡淡的湿气,混合着野草和野花的清香。

远处,几只乌鸦在天空中盘旋,它们的叫声凄凉而令人不安,似乎在为逝去的灵魂送行。

范闲伸出手,轻轻抚摸着木牌,指尖感受到木头粗糙的纹理,他的眼中闪过一丝追忆的光芒,喉咙哽咽,却说不出话来。

哀伤的氛围笼罩着整个郊外,连大自然似乎也在为失去一位挚友而感到悲伤。

李承泽终于开口,声音低沉而颤抖:“范闲,我们该走了。”

范闲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坚决。

“我还能相信你吗?”范闲问李承泽,

李承泽说道:“我们都是棋子。”

“我们的陛下他年老色衰了吗?”

“我们的陛下他迫切需要继承人了吗?”

“我们的陛下他想要退位了吗?”

这三个问题让范闲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

庆帝年轻力壮,太子也已经长大。

最重要的是庆帝要集权,他不想要太子分走权利,更不想太子接触到兵权。

所以庆帝在背后推动史阐立的事,借助史阐立废掉太子。

范闲:好深的计谋啊。我也是他的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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