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次与三眼巨鼠的战斗令林业有了一定程度的基础战斗经验,虽然剑术只能被评价为完全凭借直觉出招,起码有了一定自保的能力,不会简单地成为它的盘中餐,但现在它将会成为林业的盘中佳肴。

火光摇曳的走廊回荡着巨鼠的哀嚎声,和细微的喘气声,林业靠在墙上努力平复激烈的呼吸,让几乎要跳出胸腔的心脏平静下来,就恨自己为什么没有多锻炼身体,好不会在短短几分钟的战斗中败下阵来,当然在现实世界里谁又会和这么大只的耗子殊死搏斗呢。

上前用铁剑抵住了奄奄一息的巨鼠的脖子,看着它不断呼吸起伏的身体,和瞪得浑圆的血红眼睛,一时间没有决心下手,其身体上的几处伤口不断渗出黑红的血液,就算林业不动手了解它,也会很快因为失血过多死亡,狠下心,将铁剑慢慢推入了其脖颈,感受着其身体的颤抖传递到剑身。

用另外一只手扶在了剑柄,身体下沉带着双手,令剑身轻松没入了巨鼠的脖子,终于结束了它的痛苦,不过就算死了,躯体不会逃过受难,林业拖拽着巨鼠的后腿想要回到有着篝火的空间,费力不讨好下松开了手,端详着巨鼠失去生机的身体,想到了什么。

没有什么解剖经验的林业只能完全凭借网络上无意刷到的视频教学,认真回忆后准备下手时犹豫了,毕竟是只长相怪异的耗子,说不定都是耗子,若是吃了它的血肉,自己会不会出事,比如变成老鼠人之类的,本来以为笔记本里会起码记录了什么东西可以食用但关于巨鼠的记录是:

“和普通的老鼠没有区别,就是很大只,爪子危险,有时会几只一起行动,味道腥臭,肉质如同皮鞋。”

笔记本主人留下的简笔画看起来的确的一只普通的老鼠,两只眼睛,龇牙咧嘴没有一口杂乱无序的尖牙,自己面前的这一只明显不是同一个物种的,怕是吃完会中毒,也许火烤足以去除病毒,但是本身携带的病毒呢,就无从下手了。

稍微有些生物知识的林业也只能赌这是一只没有毒的普通大耗子了,抚摸着其大腿的关节,挑选着下刀的位置,无论是否有毒,大腿应该是最安全可以食用的地方了。

用于战斗的铁剑可能没有想到过某一天会被用来剃毛,并且如同屠夫刀一般用来解剖,第一次上手的林业费力地将剑刺入了关节中,从盆骨与大腿骨的连接处捣弄着,用力到面红耳赤的哼哼才终于断开,接下来的血肉分离倒是轻松了不少,忙活了许久,才终于解剖下一条大腿,本来想先剖去皮毛再带回去,但是剑身满是脂肪和血液难以继续下刀,若是有水,解剖会轻松上许多。

刚扛上这条大鼠腿准备回去,听见了细微的脚步声近在咫尺,惊恐地发现一只三眼巨鼠正在不远处看着自己,伺机而动,以为又是要一番苦战的林业放下了肩膀上的大腿,捡起了一旁的铁剑警惕着面前不怀好意的耗子。

放下大腿时视线也不敢离开随时可能发起攻击的三眼巨鼠,意外它的视线居然随着自己放下的大腿移动,甚至看了被放置在地上的大腿好一会儿才重新把视线移回自己身上,猜测到了避免战斗可能性的林业也是没有犹豫,虽然不舍还是捡起了那条费力九牛二虎之力才剖下的腿,向着望眼欲穿的它丢去。

三眼巨鼠一缩脑袋,被突如其来的同类的后腿砸了个满脸,后退几步不满地向林业龇牙咧嘴,视线警惕着他手中的武器,缓缓低下头咬住了那条后腿,拖拽着后退,消失在了某处拐角。

林业郁闷地看着巨鼠叼着自己好不容易解剖下来的大腿离开,待其远去,没有回来的意思,才回到那具已经缺少一条后腿的巨鼠身边,揪着它的后腿将其掀了过来,有了刚才的经验,也是不一会就重新扛起了大腿,向着某处拐角走去。

关上了木门,将巨鼠的后腿放置在了那处蓄水池边,拔开了墙壁上的木塞,让水流冲洗去残留在剑身上的脂肪和血液,无从下手地打量着这令人毫无食欲的巨鼠后腿,只能安慰自己烤熟了也许会好吃,便跪了下来,揪住了其皮毛,战斗用的铁剑用来处理实在太长,几次差点划伤自己的手后郁闷地将那后腿一丢,用手臂抹去额头的汗滴,坐着休息了一会儿。

“应该这样吗,还是那样吗……”林业自言自语,又上手处理起来,低下头时,被汗水打湿的头发不断触碰着额头,发痒的感觉也是让他逐渐烦躁,一时间按耐不住想要直接拿剑把头发修理掉。

举剑硬劈,去除了爪子的部分,再从膝盖处下刀,几番尝试没有分离,又直接把铁剑当做砍刀使用,分离了大腿和小腿,此时的剑上已经出现了些许豁口,没有注意到的林业继续使用,划开了皮毛,没有掌握好下刀的深处,划伤了肌肉,但是不影响最后被烤熟送进肚子里,现在的他莫名执着于剥下完整的一块皮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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