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今日起,史家镇所有人的命运将会身不由己。
一切的一切,都起源于李芸睿那个女人选择了这个地方,作为她敛财之地。
最后整座镇的人,更是被李芸睿的头号舔狗,也就是太子给屠了个干干净净。
呵,人命如草芥啊。
程越慨叹一句后,在史家镇隐居了下来。
虽然关于走私的后续工作不需要他亲手去办。
但他这个‘总负责人’总是要等一切尘埃落定,才可以离开的。
...
时间一晃,来到两个月后。
程越这段时间很低调,从史家镇回来后,果真一直在家温书。
春闱当天总是热闹的,考院门前挤满了的人。
春闱考试要连考三天,吃喝睡都在狭小的考房里,身体稍微出点问题都撑不住。
君子六艺也有打牢身体基础的意思。
程越由司理理相伴,马车很快停在考院外的路边。
考院外早已站着黑压压一大片人,有十多岁的孩子,还有头发花白的老人。
正排成两列逐渐进入考院,粗粗一看不下两千人,而不排队的家长亲友更多。
程越心道:“庆国以武立国,血勇无双,但治天下更重要的还是文人。”
“庆帝到底是雄才,竟是在文道衰弱之际,硬生生的强抓文道。”
“大庆能雄立当世,他这位皇帝真是功不可没。”
程越心里想着,同司理理一起下车。
附近的考生纷纷看来,认识程越的不多。
可司理理虽年纪尚小,但已是极为漂亮的美人坯子。
这是京城,不少‘富贵’子弟蠢蠢欲动,想要前来个才子会佳人的操作。
司理理自幼时便被养在深宫中,也知晓自己容貌之美。
但现在心里早已被程越填满,因此对旁人皆有一种‘不屑一顾’的高傲感。
‘富贵’子弟们见状,更加蠢蠢欲动了。
他们还未曾见过对自己这等人如此态度的女子呢。
“哟,这不是二皇子的门客么,一介粗鲁武夫,居然也想参加春闱,金榜题名?”
忽然,一道略带喜感的声音响起,打消了众人蠢蠢欲动的想法。
二皇子的人,他们惹不起。
程越扭头看去,这不是世间良将郭宝琨么。
自己好像没惹他吧,搁这儿嘲讽自己干什么?
求打脸?
哦,对。
这家伙的爹是太子党,所以他自然也是太子党。
跟自己这个二皇子党不对付是理所当然的。
想了想,程越决定逗一逗他。
遂即前拍了拍郭宝琨的肩膀:“郭兄别开玩笑了。”
“我们不是约好了,等会试结束,一起去醉仙居的吗?”
“谁...谁要跟你一起去醉仙居了?”郭宝琨被程越这一拍差点拍的小心脏骤停。
他原本计划的是踩一踩二皇子的手下程越,向太子聊表忠心。
结果现在却被反将了一军,顿时有种黄泥巴掉裤裆里,不是大便也是大便的感觉
这要他后面还怎么在太子手底下混?
结结巴巴的反驳道:“简直一派胡言,我怎么会跟你这种粗鄙武夫厮混一起。”
“更别谈说要去那个醉...醉仙居了!”
见郭宝琨这逗比样,程越差点没笑出声。
贱嗖嗖的点头道:“懂,我都懂的,郭兄无需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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