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不过是区区一介武夫罢了,受不得陛下谬赞。”
程越点到为止,表达了自己不会转投她的想法,同时给足了小女帝面子。
战荳荳果真没再提此事,而是摆了摆衣袖:“那先生深夜来此,有何贵干?”
“本来有事的,现在没事了。”程越无奈的摊开手。
“走私之事?”
果然,小女帝知晓一切。
“没错。”
“此事无关紧要,倒是朕有件事,希望先生能帮我达成。”
嗯?
我都没事了,你居然有事。
程越疑惑的皱了皱眉:“请陛下明说。”
战荳荳拍了拍手,郎桃领着一个看起来只有十一二岁,却已经是极美的美人坯子走了出来。
程越忽略了郎桃一脸的战意,不解的看向那个小姑娘。
“她叫司理理,可作先生的侍女,由先生带往南庆。”
战荳荳适时的开口,却忽略了程越满脸的费解表情。
玛德,这小丫头果然是司理理。
可为何居然被小女帝安排给自己当侍女?
司理理不应该去南庆收集信息最多的地方(青楼)吗?
这小女帝是什么意思?
要自己把北齐的暗探带回南庆?
然后这个暗探还只是自己的侍女。
那她能探出个鬼来啊!
可按道理来说,司理理应该是跟太子...
不对,司理理跟长公主有关!
‘牛栏街事变’的幕后主使是长公主!
程越瞳孔一缩,紧盯着眼前的小女帝:“李芸睿跟你也有来往?”
战荳荳对程越又提起了兴趣,水汪汪的大眼睛疑惑的下打量着程越。
“你好像对你们庆国的长公主很不尊重?”
“不对,也不尽然,你好像对谁都不是那么尊重。”
“可偏偏,对你们的长公主,却有着说不清的...感觉。”
“就好像对待一个厌恶之人的情绪似的。”
不得不说,战荳荳作为女人,对情绪的感觉是真的准。
程越是真的服了李芸睿了。
这个疯女人,不但搞北齐太后一党(沈重),居然跟皇帝一党也有关联。
她是怎么做到的?
程越叹了口气,拱手道:“陛下说笑了。”
“你不说也没关系,只是这位侍女,你可满意?”
战荳荳话音落下,程越看了眼低眉恭顺的司理理。
思忖片刻后,还是应下了这件事:“自然是,满意的。”
战荳荳满意的点点头:“先生应了这事,那朕也许先生一件事。”
程越疑惑道:“何事?”
战荳荳:“有关走私一事,先生多要的那一层利,会走干净的渠道回到先生手里。”
程越:“......”
好家伙,自己在这个小女帝眼里,不会是个贪财的家伙吧。
嘴角抽了抽,程越拱了拱手,便准备离开。
至于司理理,明日白天自会出现在他所处的客栈里。
可战荳荳却不想绕过他,又开口道:“先生且慢。”
“听说先生三步成诗,不知朕有没有这个荣幸,能得先生所赠诗篇?”
哦,忘了,这个小女帝还是个文艺份子。
但他可不是三步成诗,而是脱口成诗!(战略后仰,逼王附身)
人前显圣这种事,程越愿意做。
“既然是送陛下的,那我就以陛下为题,作一首了。”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
“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哈哈哈哈!”
诗闭,也不管小皇帝的反应,程越一个转身便消失在了原地。
只剩战荳荳一脸惊愕,紧接着脸红,紧接着着急...
跟变脸似的。
遂即下达口谕,此事(诗)绝不可外传!
郎桃跟海棠哚哚以及司理理知晓其中厉害,也是三缄其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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