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良田元信没有阐述冈部元信这样的意图。
因为那只会适得其反。
后面的城都没有什么防备,任由这些城被拿下来,他作为大家认为的“松平家康”,必然会被内乱所搞死的。
说不定哪天就有人开城献头了。
现在是不得不上了。
一开始他还以为这冈部元信是不是脑子有病,现在看来人家那是纯纯故意的。
“忠吉和元忠留守岡崎城,其余人随我出城决战!”
“嗨~”众人齐声喝道。
忠吉和元忠分别指代鸟居忠吉和鸟居元忠。
鸟居忠吉天天号召大家提倡节俭给松平家攒军费,忠心可鉴。
由他留守基本上出不了什么问题。
只不过世良田元信心底总有一种不妙的感觉,能赢吗?
有着骏河的财富打底,冈部元信能够动员的军势想来一定很多,尽管他已经派人去了织田家,但商谈的如何还没有一个结果。
‘不能再等了,战争不能只看兵力多少......’
夏日。
晴空万里。
天上没有一朵云彩。
道路烫的冒烟,热量都能够透过鞋底。
平原里漫地的草木都垂头丧气,像是奄奄待毙。
炽热的火伞高张在空,高阳御感觉自己的意识快要模糊了。
‘好热好热好热好热好热啊!’
“一益,你身上有没有硝石?”
“我就算是有一两的硝石,我都拿去做火药了。”
“败家,给我我制作成冰不好吗?”
泷川一益觉得好笑,“我还是第一次听说,硝石能够制作成冰的。”
“肯定能制的。”高阳御回头瞥了一眼,长长的队伍竟是光明正大的走在大道上,一点儿也不带掩饰的。
“朔夜,你不能热吗?”
“很热吗?”丰泽朔夜看向高阳御,“要解热是吗?”
“你有冰?”
“我就算是有冰,这种天气也没有办法保存吧?”
说着,丰泽朔夜解下了混迹在马尾中的一根红绳,然后又取下了自己的剑穗,将两者绑在一起递给了高阳御。
“这东西要怎么用?绑在蜻蛉切上面?”
“绑......挂在脖子上,我给你挂......系......”
“额......”
上抬的手臂让衣袖自然下滑,留出手腕处与肌肤格格不入的刺青以及......一道被刺青所覆盖但并没有完全覆盖的伤痕。
“你受伤后,会重新补刺青吗?”
“不会。”
‘那么伤是小时候留下的......
‘不对吧!
‘我想这些东西,好像没有什么用吧?’
剑穗和红绳紧贴着脖颈,与体表的汗水相融合,似乎更加难受了。
系的很快,丰泽朔夜极力在避免任何肢体上的触碰。
“这有什么用?”
“控制气息的,老爷子说只要呼吸快不仅累而且热,所以要慢一些。”
好像有点说法。
高阳御信了,然后确实是有点作用,但不多。
“可惜你头发不够长。”
丰泽朔夜将自己马尾中的红绳一根又一根的解下,最后缠绕在自己的手臂上,“您知道吗?这些绳子本来是白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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