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范闲说的一点也没错,赌坊的人能放出来徐云章的消息给范闲看,是因为有人先下了密令。
这人不是旁人,正是待在宫里的庆帝,范闲他们来赌坊的一举一动,庆帝都了若指掌。
更无语的是,等范闲他们再次进入那家赌场后,里面早已人去楼空,一个人都不剩了。宫里的庆帝,还在那对身边的候公公,隔空指点这边的残局。
候公公:“陛下,范闲范文他们又折返回了赌坊,怕是对事情已经有所怀疑。”
庆帝身边的候公公,面容有些熟悉,因为他就是当日范闲范文回京都,给他们赶马车的老人。
庆帝:“怀不怀疑,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能不能做事。”
庆帝待在自己寝宫,穿着很是随意,素白色衣服松垮松垮的穿在身上,头发也没有用发冠梳理,只是简单用簪子挽了一个像道士的发髻,额头耳朵两边,还有散乱青丝,随着风吹来,飞来飞去的。
候公公:“就是可惜那间铺子了。”
候公公弯着腰给庆帝禀报着事情,话里还有些惋惜那家铺子被范闲他们发现后,就彻底作废遗憾。
因为,监察院监察百官,那家铺子也是非常重要的情报网。
庆帝:“那间铺子,不过是陈萍萍给江湖人留的,一间可以落脚的铺子,铺子拆了,再重新组建新的情报铺子就是。”
只要江湖人还在,铺子在哪,并不重要。
庆帝:“可若是范文看了情报后,知道是太子在下手,他若是吓破胆子,怎么办?”
任何时候,皇权都是普通人难以跨越的存在,百姓敬畏皇权,范文和范闲两个从儋州过来的私生子,得知太子要对付他,他就不害怕吗?
庆帝:“范闲和范文这边,火海煎熬,是朕给他们的考验,若是因为太子就被吓破胆子,内库大权,他们又如何能胜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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