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苏绾月瘦瘦弱弱的样子,丝毫不惧。
挥起拳头就朝苏绾月脸上去,却被她身后的护院拦下。
四个护院一拥而上,将男人打得倒地不起。
国公夫人家中的护院都是精挑细选的,大部分都跟着镇国公操练过,寻常人哪里敌得过他们。
苏绾月居高临下,说道:“小小年纪就会欺凌他人,长大还了得。”
最厉害的男人被打得躺在地上动弹不得,将其他人吓成了缩头乌龟。
苏绾月上前,将男人的儿子,也就是那个拿刀的孩子从他母亲身后扯出。
小孩见识到了厉害,不住的后退,却被苏绾月拎着后颈的衣衫,像拎小鸡仔似的扔到他父亲面前。
“你父亲现在这样,是因为你闯了祸。”
苏绾月低声警告:“再有下次,这些伤会出现在你身上,我会让他们打断你的骨头,让你以后连路都走不了,只能在地上爬。”
小孩吓得浑身颤抖,什么东西淅淅沥沥的顺着裤子滴在地上。
苏绾月站起身,眼神从几个孩子身上一一扫过,又将他们的父母看了一圈。
“子不教父之过,但我是个公平的人。”
“孩子犯了错是你们当父母的教管不严,父母应当受罚,但孩子也不该轻易放过,今日这事就是个例子。”
人群中有人赞同,有人不满。
但那四个护院一站出来,一个个纷纷低头。
“再让我看到有人无缘无故欺辱老人,我不介意用同样的手段把那些伤害还回去。”
苏绾月将吓得尿裤子的孩子扯到老人面前,厉声:“道歉!”
小孩吓得战战兢兢的,许久才吐出“对不起”三个字。
苏绾月一个转头,刀子般的眼神落在其他小孩身上。
那些小孩争先恐后的道歉。
苏绾月扔了些银子到地上。
她蹲下身,扯起男人的头发。
压低声音:“我姓王,是最大酒楼对面街道的王家小姐,记好了。”
苏绾月和听荷带着老人离开,将其安置在她的私宅里。
老人激动得就要下跪,苏绾月赶紧阻止。
老人不住的流着泪,说出的话让人听了心酸。
“姑娘,你是第一个见到我不打我不骂我的,他们都朝我吐口水,嫌我脏。”
苏绾月有种想流泪的冲动。
“老人家,你还有家人吗?”
老人摇摇头:“没了,都没了,我姓赵,两个儿子都死在战场上了,我还有个闺女,从小就被人拐了,我和孩他娘一直在找她。”
老人忍不住哽咽起来。
“找了十几年也没找到,孩他娘前些年也走了,就剩我一个了,有个人说只要给他钱就能帮我找到女儿,我就把钱都给他了,可我现在找不到他了。”
苏绾月和听荷都有些不忍。
“赵伯,以后你就住在这里,帮我看院子。”
苏绾月让听荷将身上带着的银子都塞给老人。
“这些算是你这个月的工钱,至于你女儿,我帮你打听看看,或许会有消息。”
赵伯再也控制不住,掩面哭了起来。
“谢谢小姐,谢谢小姐。”
安顿好赵伯,苏绾月回了国公府,又让青叶去打听消息,看赵伯说的是不是真的,然后再决定是否帮他找女儿。
有些人家重男轻女,养活两个儿子已是不易,再多个女儿,很可能会将女儿送人,或是丢了或是卖了。
听荷幼时便是这样。
这日,聂景易上门找苏绾月去郊外骑马。
国公夫人拿出了自己曾经最喜欢的一身骑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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