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晚上。
张知乐又去了那个坟地。
“你咋又来了?”昨天那个瓮声瓮气的鬼说。
张知乐略作一礼:“不知大哥有何难处,小弟可待您排忧解难。”
那鬼突然哭了:“呜呜呜,这么多年没人问过我了......”
它道:“当年,我偷了一个小兵的面包,那小兵联合其他的兵把我打死了。”
“我要你打官司,把那几个小兵给我偿命来!”
“好说好说。”
张知乐心道:也不看他是做什么出身的。
张状师在这事上从没输过。
张知乐告别了那鬼,过来三天又回来,他打开一个小盒子,几个鬼冒了出来。
那个瓮声瓮气的鬼气得大叫:“孙子!”
那几个小兵的鬼看到了大鬼吓得转身就跑。
其他的鬼聚过来,把那鬼打得黑血直流。
张知乐拱手:“大哥,现在可否告诉小弟?”
瓮声瓮气的鬼道:“它们说没看到过。”
其他的鬼纷纷点头。
张知乐谢过它们,转身回了茶馆。
月眉还在研究怎么做一道糖糕,看到他:“回来了?”
张知乐坐下来,端起个茶碗,一饮而尽,发愁道:“这样太慢了,一个坟地一个鬼头,可全大夏又有多少个坟地呢?”
“何况有的坟地还不止一个鬼头。”
“鬼们的帮派斗争,我也不想介入。”
“再这样耗下去,什么时候找到?”
月眉拿起了一个调料,往糖糕上倒。
道:“别泄气,鬼们都这样,散得很。何况坟地也没多少,青州一共才二十个坟地。”
“真的不存在鬼王什么的吗?”
月眉“扑哧”地笑了。
“你话本子看多了吧,鬼们大都是身负怨气的。它们生前要不是病死的,要不是冤死的,还有无辜枉死的,活地井井有条,最后横死了,死后自然不想被约束。”
“江湖这么大,没人修鬼道吗?”
“什么鬼道,历来就没有”
她放下手头的活计,走过来对张知乐道:“江湖三大派,修儒的一派,修佛的一派,修道的一派,从来没什么鬼道。”
她又奇怪道:“怎么这么想?”
“没什么。”张知乐拂了下袖子:“和鬼交流了下,发现它们还蛮可爱的。”
“是吧,我也觉得。”
他转过头问她:“你也觉得?”
“是啊”月眉道:“什么都不在乎。”
“因为它们什么都没有了嘛。”言罢拿起一张白纸,把一杆毛笔递给张知乐。
“来来,你字好,帮我写个价格,明天打折啦,这价格得改。”
张志乐看了看新拟的价格表,奇怪道:“你这不不挣钱吗?”
他算了算:“起码得亏不少。”
“做生意嘛,开心最重要。”
张知乐笑了:“什么歪理?”
他在盛京这么多年,还从未听过哪个生意人说过这样的话。
他们大多是都为二两黄金斗得头破血流,或是往米酒里拼命掺水,或是为了搏取眼球降低下限。
“这倒挺好”他想。
他喝了一口茶:正宗的茶叶,月眉昨天才摘的。
又看了看酒坛:刚酿的米酒,一点不掺水。
他抄写着价格表,看到最后一行是:13点后免费,一边奇怪道:“这是给谁免费呢?”
月眉神神秘秘道:“你明天就知道啦。”
明日。13点。
张知乐又问完一个坟地的鬼后,回来看到一个类似于熊猫的物种趴在柜头边。
“我滴个妈呀!”张知乐大叫。
月眉赶过来,对他做了一个“嘘”的手势,再去看那熊猫,哪还有影子?
月眉生气道:“明天你多干一倍活。”
张知乐连声应好,又问她:“刚刚那是什么东西,熊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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