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木风笑而不语,沿着一条大道返回。这条原本繁荣的大街,如今没有熙熙攘攘的商客,没有摆满琳琅满目的商品,只有一条没有被雨水冲洗的血迹。
杰际沉默不语。
杰浩在一路上只是沉默地看着这些血迹,已经不是往昔的懵懂少年,为了爱,不惜与李达仁为敌,得罪了江南武林。
这些陈年往事,总是在他看着此情此景浮现出来。他的脑海经常浮现一个曼妙身段的女子,一个豆蔻年华的少女。杰瀚似乎觉察到杰浩的心事轻声地问:“你怎么了?”“没什么,想起了一些老朋友。”杰浩回过神来说道。
四人来到了一宅邸前,匾上浮着两个遒劲的两个大字“剑门”。剑门如今落户于洛邑,也是无奈的选择。
剑宗如今是江湖三分天下,也是唯一可以号令中原武林的一方霸主。
西域的松风宫吴极松称霸一方,在武林的泰山会盟时常礼让剑宗三分。即使嚣张一时的徐同殊也是唯剑宗马首是瞻。幸运的是剑祖重现江湖,剑门十一侠为江湖主持正义。侠道再次迎来了正义势力回归,试图扭转江湖的冷色调。
杰际很是兴奋地从地面,飞到屋檐上,然后弹射而出,落在一个水池的附近。看着泛起涟漪的池面,杰际惆怅无言,想到一个女子。他的心里多了分悲凉,少了一分惊喜。他不再跳跃,不再多言。
徐木风与二人微笑,注视杰际跳跃的身影。此时却没有注意到杰际的眼睛里多了一分悲凉。
徐木风与二人有说有笑地来到府内,看着夹道两旁的花草,心情显然好了许多。
杰际在池边一时发愣,没有瞅见他们已经远去。他恍惚间才发现自己掉队了。他下意识地拍大腿上前冲刺,追赶三人。
三人在不经意间发现杰际。杰瀚笑着对他说:“你又怎么了?老是发呆?”
杰际说:“没什么,只是……”行行复行行,终于来到了大殿,在殿内坐着一群好友。杰际显然有些兴奋,高兴地拉着杰极的小手说:“小极,你什么时候到的?”
杰极一时愕然反诘道:“我早到了,是你晚来了!”
杰际憨然一笑,不再说话。杰成为他打圆场说:“其实小际只是一时说漏嘴了。”堂内一时哄然大笑,穿过琼楼玉宇来到一片绿瓦下的轻纱女子耳边。
杰际听着那些人无聊地叙旧,自己拉着杰极在月下畅谈道:“杰极你的惊魂剑,如今是否练成‘石破天惊’?”
杰极无奈地说:“没有。”杰际也是莞尔一笑说:“小极,你要勤于练习,方可成为合格的杰氏八剑之传人。”杰极很是欣然地说:“是的,小际,我们共同努力,创造我们的未来。”
“谢谢。”杰际的话音在空旷的楼宇间徘徊。
一个紫衣女子坐在井旁看着皎洁的月色,心里总是难以如井水般平静无纹。
姜莹知道他的父亲翌日将出征洛阳。洛阳是起义军黄蜂的辖区,此行注定凶多吉少。纵使剑宗是武林第一门派,可是招恨全武林。姜莹毛遂自荐,协同父亲西讨洛阳,可是被父亲婉言拒绝。
姜莹站在偌大的姜府,满耳听着呼啸的风声。姜府是剑宗的府邸,在姜府只有剑宗的嫡传十一客方能入住。剑邪是剑宗大弟子,当能有一席之地。
剑宗即姜明宗,素来不现身武林,除非重大武林大会,才会显山露水。只要有人公然挑战剑宗权威,剑宗就会以他的“云汉昭回”将逆他者所处决。在武林也就是黑道,向来是没有王法的世道。如今剑宗厚颜无耻地附庸在朝廷之下,为江湖群侠所不齿。
杰际和杰极聊完之后,便再与其他师兄弟寒暄。
杰曜笑着对杰际说:“你为什么这样任性?”
杰际迂回地说:“是吗?曜哥这般执拗?与小孩较什么真?”
杰曜笑着说:“算我没说!”
杰焕正好瞅见杰际便走来问候道:“你这些日子可好?”
杰际眉飞色舞地说:“还行,你怎么样?在笼子里过得舒服吗?”
杰焕脸上不悦,悻悻而去。
杰绮立在不远处看着杰际,只是相视一笑,二人心里默契,早在剑源时刻已经形成。
是夜,武帝召各地侠义之士共赴洛阳的凤阙殿共商侵吞华夏要事。剑门只是派徐木风与杰浩一同去参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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