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君娴与姬玉柔分开后,带着丫鬟们气冲冲回到公主府。

想起自己身为尊贵的长公主。

却被凤扶摇当着众人的面打了一顿,令她颜面尽失。

而沈君辞作为她的皇弟,不但不帮她,还维护凤扶摇。不但扇了她一耳光,还让她滚出璃王府。

他一个野杂种,他怎么敢?他怎么敢?

长公主越想越生气,越想越憋屈,直气得七窍生烟。心口仿佛堵着一团烈火,炙烤着她的灵魂。

长公主喘着粗气,发疯般扫落桌上的茶壶茶杯。

“噼里啪啦”,桌上的茶壶茶杯被扫落在地,摔得粉碎。

长公主想马上进宫向姬皇后告状。

由姬皇后出面,令沈君辞将草包贬为贱妾,另娶姬玉柔为王妃。

驸马爷柳宗冠半个月没来了,今日恰好例行来向长公主请安。

进来便发现沈君娴气得面色狰狞。

市井泼妇般,在拼命砸东西撒气。

柳宗冠眼底闪过一丝极致的厌恶,很快便隐藏起来。

这女人本就长得丑,面目可憎的样子,实在令人作呕。

他是一天都不想和这个泼妇过了。

可偏偏又不能得罪她。

这样的日子何时是个头哇?

柳宗冠心中愤恨,俊朗的脸上却堆满温柔的笑意,

“公主殿下,发生了何事?为何如此生气?”

沈君娴看着柳宗冠,咬牙切齿道,

“还不是被沈君辞那个狗杂种给气的?”

“本宫听闻凤扶摇那个草包,竟在昨晚大婚夜刺杀他。”

“本宫好心过去,让他将草包贬为贱妾,帮他找个更好的女人当他王妃。”

“没想到这狗杂种不但不领情,还和和草包一起殴打本宫,将本宫赶了出来。”

“这个忘恩负义的狗东西,真是气死本宫了。”

柳宗冠想起沈君辞妖孽绝色,却生人勿近的模样。

心中幸灾乐祸,面上甚是温柔,

“凤扶摇嫁给璃王,乃皇上金口玉言指婚。”

“殿下身为长公主,若横加阻拦,怕是会惹皇上不快。”

“臣认为,此事殿下还是不要多管闲事的好。”

长公主一听,气得拍案而起,唾沫星子喷了柳宗冠满脸,

“你竟然说本宫多管闲事?”

“凤扶摇这个草包新婚夜刺杀璃王,闹得满城风雨。”

“让大龙国皇室的脸都丢尽了,成为长安城最大的笑话。”

“我怎么是多管闲事?柳宗冠,你是不是脑子坏了?”

柳宗冠擦去脸上的唾沫星子,暗暗咒骂,

“你脑子才坏了,你全家脑子都坏了。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蠢货!”

“璃王此人心机深沉冷酷无情,岂是你这种蠢货能对付的?”

“你想死,老子也不拦着你,早死早超生。”

柳宗冠淡淡说道,

“公主想怎样就怎样吧,您高兴就好。臣还有事,先去忙了。”

然而,沈君娴一把揪住柳宗冠的袖子,不依不饶,

“柳宗冠,你先陪本宫去见母后,本宫一定要让凤扶摇那个贱人死!”

“本宫堂堂金枝玉叶,这贱人竟敢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殴打本宫羞辱本宫。”

“真是气死本宫了,气死本宫了!”

柳宗冠被沈君娴强行揪上马车,两人很快便到了皇宫。

刚刚进入凤福宫,沈君娴突然感到身上传来一阵抓心挠肝的瘙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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