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中,青城派众人的眼睛仍然瞪着,却都没有气息。

这些人,皆被张三丰以掌劲震断了心脉。

他们屠戮林家镖局的时候,大约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落到这样的结局。

离开回雁楼,张三丰便见到有几匹快马,奔驰而过。

马上之人,分明都插着五岳令旗。

看他们穿着打扮,应该是嵩山派的弟子,而所去的地方,乃是恒山派众人所走的方向。

“左冷禅这个野心家,该不会是想对恒山派下什么杀手吧?”

张三丰心念一动,当即展开轻功,追踪而去。

天黑以后,几人在一处废庙中落马。

张三丰心念一动,跳到了庙顶之上,揭开瓦顶,观察着下面的人。

只见这些人一进庙中,便开始将身上的衣服脱去,换了另一身装扮。

“这次我们假扮日月神教的人,杀了那几个老秃尼,五岳并派的阻力,就算少了一大半。”

“恒山派的那些秃尼,恐怕到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死在我等剑下吧?”

“这不是正好。大家都会更恨日月神教,如此一来,正为五岳剑派并派,找到最好的理由。”

“等左掌门统一了五岳剑派,再扫平日月神教,我嵩山派,便可称尊于江湖了。”

张三丰在上面听着,不由得冷笑了一声。

这些嵩山派的人,果然没安好心,幸亏他跟来了。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

黑暗中,隐约可见一群尼姑,走进庙来。

嵩山派的几人,立即出手袭击。

“敌袭!”

为首的老尼惊叫了一声,手中一串佛珠,一甩而出,刹时响起一片兵刃相击之声。

“桀桀桀,定静师太,今日归顺我日月神教,随我等上黑木崖,拜见东方教主,便饶你一条性命。”

“否则,明年的今日,便是你的忌日。”

他们知道定静不可能投降,故意如此激她。

定静师太冷哼了一声,“魔教狂徒,休得猖獗。”

她的身后,恒山派弟子也立刻组成了剑阵。

双方激战在一起。

很快,嵩山派的人便占据了上风。

定静师太几次想抽身支援弟子,却被为首的男子缠住,始终不能如愿,反而因此分心,渐渐落了下风。

这样下去,用不了多久,定静这批人,就会全军覆没。

就在这时,定静突然大喝了一声,“你们不是魔教的人,你们是嵩山派的弟子?”

她的声音中,透出极度的震惊之意。

但五岳剑派,素来同气连枝,共同对付魔教。

定静也没有想到,左冷禅竟然如此不顾大局,居然派人袭杀自己的盟友。

若非从对方的武功招式上发现破绽,只怕她到死都还会被蒙在鼓里。

“桀桀桀,你这老秃尼,倒还有几分见识,没有被佛经烧坏了脑子。也好,今日便让你等做一个明白鬼,在下乃是嵩山钟镇。”

“钟镇?你是左冷禅的师弟钟镇?”定静怒意滔天。

“左冷禅枉为五岳盟主,竟做出如此卑鄙无耻之事,袭杀同道中人,与魔教又有什么分别?”

钟镇哈哈大笑。

“左师兄这是为了正道武林着想,咱们若是不并派合一,拿什么和魔教对抗呢?”

“要怪只能怪你们恒山三定,顽固不化,看不清五岳并派乃是大势所趋,逆潮而动,这便是自寻死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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