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世礼是冯家第三子,天资平平,现在是开窍中期圆满,也就是七十一窍修为。”
“冯家功法可以提前淬炼出木属性元炁,神通以多变凌厉闻名。共有三招值得防范,分别是神鹰爪,飞横踢,和西风影,这里每招分别是......”
听着李安生的情报,何毕点点头。
只有一点李安生说得不对,那一招看起来像是有木属性元炁,但徒有其形而无其实,只能说借了几分五行元炁的威力,但根本比不了真正的五行炁。
这也是何毕敢接下赌斗的资本。
“冯世礼在外院加入了一个叫南岩山兄弟的团体,排行第五,团体内除了他几乎都是开窍境后期以上的高手,所以他也敢在武院如此嚣张跋扈。”
“冯世礼很有钱,押上筹码一定不会少,这次应该是怀着吃定你的心情,你若是没有足够筹码...”
“便会背上债务,越滚越多对吧。”何毕摆摆手,表示自己了解,随后说道:
“谁吃定谁还不一定。”
所谓赌斗,乃是比武双方都押上等额筹码,再在场上厮杀,虽不致命,但是落得个残疾残废,主持者却不会管。
武院还有着更为凶残的死斗局,厮杀双方必须有人死亡才能结束。
这是何毕第一次来到演武场,巨大的院落中间搭着个三尺高的擂台,旁边竖着四条红布黄字战旗,擂台一角还放着一个牛皮大鼓,光是打鼓的棒槌都有何毕小腿粗。
围着擂台放着一圈破木椅子,一多半倒在地上,来看戏的武者一跳就能坐到围墙上,享受更好的视野,只有杂务院的未开窍弟子或是有洁癖的弟子才会选择坐在木椅上。
虽然木椅也不怎么干净就是了。
外院的真正领袖,大教习仲洪坐在一个大躺椅中,与其说是椅,不若说是床,仲洪三百斤的肥肉平摊在椅子上,吧唧两下嘴,似乎根本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站在他旁边的黝黑弟子高声喊道:
“斗局已定,切莫伤人。前尘旧怨,在此两清。”
“奉上筹码。”
何毕和冯世礼走到黝黑弟子面前,冯世礼冷笑一声,从怀中掏出一块金子,扔到了木桌上。
那黝黑弟子拿在手中掂了掂分量,说道:
“四两半。”
何毕见状,从怀中掏出一张银票,按在木桌上。
“五十两银票,可以。”黝黑弟子点点头。
“等等!”冯世礼打断了黝黑弟子,他一只眼睛睁大,看向何毕,嘴里不住说道:
“有意思。”
说罢他把玉佩从腰间摘下,扔在桌子上
“玉佩值四十两。”
“我只剩下这些银子。”何毕掏出一锭银子放在桌上,想了想,又把腰间的短剑提起示意:
“这把剑也算筹码。”
“可以。”
谁知冯世礼却变了脸色,张口问道:
“你怎么拿了我大哥的剑?你这个无耻小人!”
“莫名其妙。”
何毕冷冷看了冯世礼一眼,不再理会。
二人一齐迈上擂台,李安生紧张地看着,两人在木桌前掏出一堆黄白之物,他光看着都感到有些眼晕,现在比斗在即,他不由得捏了把冷汗。
除了他和樊城,没几个弟子观看这场比斗。
外院弟子打杂务院弟子,不仅没有悬念,说出去还丢人,只有两个武者坐在墙壁上,还打着哈欠。
“你现在跪下还来得及。”冯世礼得意地笑着。
何毕看着他嚣张的面孔,瞬间做出了判断。
这是个蠢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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