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根中指微动,钢刺冲出,刺尖血光隐隐。
双手不停舞动:“太奶奶,不要,乖孙孙不要啊!”
累了,颓然坐下。
唉,站起,面对石坟,鞠躬。
头抬起,石根处有亮光。
挖出一对铁拳头。
铁拳头的端部是五个鸽蛋大的钻石菱形,边线锋利冒寒光。
世上从所未见,只在梦里。
唉!换了!
非常合手,简直量手定制。
握紧,在石壁上刻了五个字。
姜启伟建坟。
跪下,九个响头。
看着并排两对铁拳,奶奶胸膛剧烈起伏,无语泪流一个钟。
“没想到啊,爸爸妈妈是这样去的!”
“几十年了,找不到这对铁拳头,她把他叫出来了呀。”
“乖孙啊!苦,恨,一代传一代。早前的家族媳妇没一个善终。幸亏新中国,我才活到现在。”
“你是文曲星下凡,看得远,有担当。福祸一念间,要小心。铁拳保管好,传下去。”
唉,奶奶的话就是姜家堡的圣旨。
以后唐朝的话也会是。
回到家,倒头就睡。
“阿姨,睡了多久呀?”
木铃的声音传进耳朵。
“一天一夜。以前进山回来也这样。”
“呀!真能睡。太好了。爸爸说呀!能睡的男人聪明。难怪读书这么好。又是学习委员,又是宣传委员。很难得呢!”
“他呀,又坏又懒。以后啊,你要多多教育鞭策。”
“阿姨,言重了。我呀,会把自己男人当宝呢!”
完了。再婆婆妈妈下去,完全是婆媳对话。
“哈,木铃同学。睡梦中仙乐入耳,四处搜索不见,原来嫦娥在这。你先坐,刷牙洗脸去。”
身后是银铃笑声。
她们两个一边掐着四季豆的丝一边闲聊。
突然不想说话。于爸妈床头找到一本当代,走出客厅,慢慢看。
作家们严肃的把一个个字组成词再组成句再组成段落再构建成章。
看来看去,字还是字,词还是词,句还是句。
没有画面没有情感,只有笔画。
这一期的当代没有共鸣。奇怪,老妈还放在枕边。
想识多点字?
老妈的手本来就够慢,木玲更慢。
掐住一头,拉开丝,慢慢走向另一头,十来公分的距离拉成几公里。
““耀武,在看什么呀?嫌我慢?”
“你手白!”
一句很平常的恭维话,她嘻嘻笑。
仿佛听到中奖号码。
实在受不了两只蜗牛边聊边爬的速度,赶她们去喝茶。
三下五除二搞定,拿去厨房洗干净,斜切成段。
打开锅盖。
饭,雪豆排骨汤,酸菜五花肉已蒸好。
翻翻菜篮,塑料袋里有一块腿肉。
皮肉分开。皮用来蒸酸菜。廋肉切成片。
拿抹布垫着,端饭盆到客厅。
“你先坐着,我去炒肉!”
“我帮耀武端菜。”
“别,只有一块抹布,会烫着。你拿碗筷吧!”
“好咧!”她开心站起来,追上他,肩并肩。
邻居们的眼光有好奇有疑问。
“罗老师,哪家的姑娘?好水灵。以前没见过。”
“耀武的同学。来过几次了。您忙,没留意。”
“是呀。虽说学校放假不上课,可是。。。”
她站在邻居家门口,开始彩排话剧。
饭菜碗筷全到客厅了,彩排还未结束。
“我来。早就想炒菜给你吃。看看我的手艺。”
站灶头边,熟悉一下油盐酱醋。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