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什么鬼?”黄继纭在旁约略听到这些对话,初听时感觉很诡异。
后来,感觉很智障、好笑……
这魔术,扈琦湍其实并没有使用什么一般人难以做到的特别手法。
然后他还表演另一个魔术……
“这个魔术就叫……记忆魔术吧。”
同样地,使用现场别人的寻常牌组,然后自己洗牌,再让人洗牌,这次班长也自告奋勇说自己也要洗。
“那你就——洗呗!”
然后,洗完之后,他由上而下,将牌一张一张翻开,依序念出花色与数字。
方块3。
梅花Q。
红心十。
红心4。
方块A。
…………
“先这样吧!”扈琦湍已念了十来张。
这十来张打开并念出过的牌,次序并未弄乱,他将之收拢起并背面朝上,也就是一如原先未开前的顺序。
“现在,你们谁来帮忙一下,一旦我每次念出一张,就帮我打开上面的一张牌。”
也就是说,他记住并先念出最上面盖着的牌了。
观看者议论……
“这也能算是魔术吗?不就是背而已?”
“这不难吧?”
“谁说的?这很难吧!”
然后,扈琦湍念出一张,旁人便随之打开上面那张……
方块3。
梅花Q。
红心十。
红心4。
方块A。
黑桃8。
梅花4。
红心K。
…………
“先这样吧。”扈琦湍念了约十或十一张而打住。
目前尚正确无比。
“怎么会,都记住了!?”
“好像有点厉害……吗?”
“这很厉害吧!不光数字,还有花色!”
而且还要记住顺序。
“可是楼浮宫的名次还好啊。”
“因为他不爱念书吧。”
“他爱看《天书》啦。”蒯旻厝道。
“什么天书?无字天书?”
“自己试试看就知道了,很快就记不住后面的牌。”
“好强的记忆力!”
然后,蒯旻厝探问孟开衡:“怎么样,这个?”
“还不错。牌的顺序确实看来是打乱随机的,那就真的要记牌了。”
“就这样?”
“毕竟还是有些方法大约可以做到这样。”
“他应该没带什么隐形眼镜吧,更别说眼镜了。”
“这个魔术的话,多少有些方法能更容易实现。”
例如,依序折指头作为花色的记号,这样一来只要依序记住号码即可,共十个指头可以折。但即便如此,由于有四种花色,所以也不是那么容易区分的,何况有的指头未必那么听话、还会干扰到。
“他的手上看起来没有异状吧。”
“不然就是,有人打PASS。”
也就是现场有人打暗号给他。
又或是特殊的牌,背面有暗号可以识别,不过看来并非如此。
没几天,扈琦湍剃短头发,由于魔术表演的成功,班上向他搭话理头发的人也多,他就想要提当年,什么理发店螺旋三色灯、砝囯的大监狱放出一堆盗贼、路易十六与断头台……
过不到几周,扈琦湍又在班上表演起这魔术,而且是以蒙眼状态,全程都由别人洗牌,以及开牌念出来。
他就坐在那听,听一次就得记住这样。
然后,他正确背诵出前十几张牌的数字与花色了!
并且是他自己打住的。
“再来一张!”人们鼓噪要他再讲个一张。
“这……”
他终于勉强同意,然后也正确答出那张!
接着,自然又有人要求再加码一张!
“不行啦!这样拗,你们是在学每次都要学生考得更好的老师吗?”
“拜讬!最后一次了!”“不会啦,就再一次而已。”
“就怕出错了。”扈琦湍仍蒙着眼,苦笑推讬。
“错了也没关系吧。”
“错了的话,魔术就破局了。”
“没关系,你就试试。”、“就这最后一次了!”
“拜讬啦,再来一张,最后一张,安可曲!”
在班上鼓噪下……
“好吧,最后一张了喔,之后无论说什么都……”
“当然!”“不会再加了!”“全班集体发誓!”
“那好吧,我记得好像……是黑色的吗还是……啊,好像真的是黑色的……”
“哦哦!”掌握着牌的男的偷看着,不给其他人随便看,也能以免外泄之类。
“啊!应该是黑色的!”扈琦湍道。
“确定?不改吗?说不定是红色的。”
“是黑色的没错,至于数字……好像是……是人脸吧。”
“哦!”
“对了,是黑桃Q!”
“真的耶!”
摊开果然是黑桃Q!
“那么这一张,我就当作是表演成功的纪念了啦。”
一时间,班上为之轰动!
对于亲身见识到特厉害的魔术,有的人也彷佛像是游历了神话世界一遭般。
当然,表演也就到此,他也不再回答下一张,也没什么人好意思乱起哄这个了。
自然,也没人能知道他的底牌,究竟还能再继续几张!
黑桃Q,正是象征着希腊神话中的雅典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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