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自己已经进入状态后,他后退几步后猛地前冲蹬上树干,依靠助跑的力量如同跑酷一样窜上树干,接着腰部用力扭转身体借着踩踏的反冲力再次腾空而起,伸手勾住粗大分叉的树枝,胳膊使力把自己身体勾上去。

战车作为塔罗牌中少数偏向实际行动而非探究内心的卡,代表着对自身力量的掌握。严立刚刚就是通过这张牌暗示自己,让自己相信自己能够控制好自己的技巧。

不然的话他可做不到如此流畅扭转身体抓住树枝,毕竟他从来没干过爬树这种事情,要是以前在蹬上树干的时候就掉下来了。

不只是强迫自己超越极限,而是更好的掌控身体,这是战车的最安全运用方法,这就是所谓的正面,即驾驭战车。

而反过来,让自己身体无视符合逼近极限,彻底压榨潜能,就是战车的反面,即失控。

“嘿,看来你的新魔法掌握的不错,效果先不论,至少发动速度够快。3级勉强,但算作2级问题不大,至少比你那个掌心爆竹好多了。”尤里斯拉了艰难撑着身子的严立一把。

“我改名叫掌心炮了,你是说我有2级魔法师的水准了?不过我也只能做到这种程度了,如果周围人太多的话,我根本没可能爬上树。”严立坐上旁边的树枝,一边问让自己做的更稳些。

这次的慈善募捐对奖学金的援助并不是重点,重点是旧校区的改造与翻新,而这些涉及的金额远非助学奖金能比的。

“哈哈哈,现在太阳还没下山呢。掌握2级魔法和被认可为2级魔法师可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不是会给人放血就能自称医生的。先从正式法师开始吧,魔导院可不接受越级认证。而且魔法本来就是见不得人,普通人越多,干扰就越多,魔法的效果就越差。”尤里斯调侃了一句,转头看向广场,眼睛有深红流转。

严立从背包中拿出望远镜看向正在进行才艺表演的学校广场,他不像尤里斯那样能够用魔力强化视力,只能用科学手段。

“为什么这件事不交给雾岩协会处理,缚命师协会和他们的矛盾这么大吗?”严立不解的问了一句。

“嗯,矛盾确实很大,但只是一方面。这个案件涉及到禁药和普通人,那群满脑子都是献祭的邪教徒肯定有人帮助才能来到现境,如果是无关的组织还好,如果涉及到北区的事务所就会变得很麻烦。”

“可让我来的意义是什么?尤里斯你会魔法,可我现在除了暗示和共鸣外什么都做不到,而且还只能暗示自己,暗示别人必须对方主动接受才行。”严立用望远镜观察着台上跳着民族舞的学生们,虽然能看出很努力但动作依然显得僵硬,笑容也有些太过用力。

“你觉得我就能派上用场吗?我唯一的擅长的就是把人打死,说实话我现在唯一能想到的方法就是上去挨个打一顿问是不是你干的!至于其他事务所太吸引人了很容易出意外,而那父子俩又不能离开北区,所以只能选刚入坑没什么袭击价值的你,以及啥都不知道袭击了也捞不到好的我来了。”尤里斯无奈的开口,看起来和上次一样极为讨厌出差。

“不能离开北区?”严立把目光转向下方的贵宾席,可惜只能看到一个又一个后脑勺。

“嗯,在北区哪怕你端着反器材步枪一发都无法打死李天明。相对的,他也不能离开北区灵脉的支撑,否则纹章很快就会失控变成魔物。”尤里斯解释了一句,他在扫了一遍操场后就失去兴趣,眼睛中的深红渐渐褪去,倚靠在树干上拿出手机开始打游戏。

确定自己从贵宾席无法发现什么后,严立便把注意力转到其他方面,寻找那些预定接受助学奖金的学生们。在他看来既然分辨不出来犯人,那就通过受害者逆推犯人。

既然受害者年龄不断下降,那么现在最可能被当作对象的就是那些十五六岁的学生了。

很快他就在临时搭建的舞台旁的阴影处找到那些等待接受奖金的学生们,看到他们相互之间说着悄悄话,看着舞台上的表演,脸上很是兴奋。

衣服整洁脸上也很干净,这倒也是。这种需要登台亮相的情况肯定提前准备,哪怕真的很穷也不可能穿着旧衣服脸都不洗。这种公立学校的校服也不会太贵,不至于更换都没有,实在不行也能先借其他同学的。

会在哪一个环节出问题,对方到底打算看到什么?是奖金到手后立刻花光导致自己陷入自责,还是因为获得奖金的数额太少而受到刺激,亦或者奖学金被不负责任的父母全部挥霍掉?

严立看着那些朝气蓬勃的学生们,陷入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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