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劲高手?”
聚贤馆厢房外的衙前公差瞬间傻住了。
里面住的是内劲高手?
而且是荼蘼山庄的庄主,在几天前三言两语撼动北境诸派集结,更传闻身手了得极擅暗杀。
江湖上的人暗杀衙前之人,这样的事屡见不鲜。
他们竟是要软禁这等样的高手,而且还是年轻的荼蘼庄主。
众官差闻言满脸呆滞。
说话的差役点头道:“干了这么多年,籍阳项家的战力咱也见过,邑宰大人哪儿敢跟项家发生正面冲突?”
“这次竟然软禁江湖豪侠……”
那人满脸阴沉。
不久前,二楼的房屋里时不时传出声响,疾风骤卷令人心惊。
这门内的人竟还在练什么功法?
他该不会不知道自己被软禁了吧?
这还如此悠哉,若非艺高人胆大就是完全没把他们放在眼里。
那人说话间,言语中流露出愤然怒气,毕竟是籍阳有名有姓的衙前公差,竟被如此轻蔑……当然愤恨之余也不能做些什么。
虽为软禁,也是邑宰大人的贵客。
理清自己的身份,别做出逾制的行为,这是在衙前走动的生存之道。
众人嘀嘀咕咕。
言语间聊到江湖上最近传出的风言风语。
什么一剑定乾坤斩碎百丈邪魔!
什么身形快如电连青衣帮叶老帮主也不明觉厉的夸张身法!
什么冲撞籍阳邑宰,不交出重要的涉案人证,面对邑宰大人亲临仍独行独断!
什么在籍水河西岸私自圈地建房,收留岳阳城难民!
一桩桩一件件。
既有真事也有风言风语。
“咱们要在这里守一整晚吗?就凭里面那人的来头,岂不随意进出馆内?”一名公差小声道。
“话是这么说……邑宰大人是这么交代的。”
身旁公差回应道:“别站得那么板正了,还有三个时辰嘞,就这么挺着可撑不了许久。”
说着,那公差取出腰间别的旱烟袋。
也不管这是在出勤,自顾自取出些烟丝填实点燃。
抽了一口,快活似神仙,同时斜眼瞟向二楼厢房,忽然看到房内时不时哐当的窗棂停了下来。
寂静无声的黑夜。
厢房内传出开门声。
霎时间,外面所有公差的目光,纷纷看向二楼,同时注意一楼门户观察是否有人出入。
众人等待着,里面的人深夜行动必有要事!
那荼蘼的庄主要这时候出门?
“拦下?”
“拦得住?”
“拦不住不好交差啊……”
“试试看,看看那庄主好说话不好。”
众人窃窃私语。
然而片刻后,厢房的木门始终未曾开启。
房间内静悄悄的,似乎无人,刚才的吱呀的开门声似乎是错觉,下方看守的差役面面相觑,有些没反应过来。
这是怎么回事?
明明听到有开门声音,怎么又完全没有反应?
唰!
厢房二楼的窗棂忽然被打开。
那位荼蘼山庄的陆庄主站在窗台前,扫视下方面色冷淡。
所有差役纷纷晃神,各自守在岗位上多数站在陆白的视野盲区,少部分明面上的此刻冷汗直冒。
那荼蘼的庄主什么表情?
面色冷峻,气质深邃。
令人不敢多看一眼。
“呵呵……”
陆白扫视院内院外的差役。
那些人都穿着籍阳制式的服装,一眼就能明白他们的身份。
邑宰真是做了合理又多余的事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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